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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日。在剛非中北部連線地區,大平原。稀稀拉拉的野草匍匐在貧瘠乾涸的沙礫地上被烈風折彎了腰,剛非軍務部次長安迪亞公爵,手裡穩穩握住戰馬的韁繩,凝固的姿勢雕塑一般巡梭著遠方的地平線;在他的身後,一面繡著剛非帝國的戰幟習習迎風。佈滿血跡、硝煙和斑駁的瘡孔,帶著一股沖霄而起的豪氣,七萬剛非四大禁衛軍團計程車兵就象一條藍色的寶帶,綿延數里,嚴陣以待自己的對手。天空的夕陽把血和鍍藍間雜的黃昏寂寞深沉地染入大地
“大人。伊斯坦人會來嗎?”一名剛非將軍擔心問道
“放心,他們追了我們足足半個多月,從福科迪爾一路追殺,怎麼可能放過我們最後進入南部地區的機會!”安迪亞公爵狹長而鋒利的指甲,和手中的馬韁繩壓了壓,身上的金屬鎧甲鱗片發出一陣嘩嘩的聲音,殘陽如血,只要再過1個小時,這片廣袤的漠野將會被冰冷的夜、刺目的鮮血和無數屍體所埋葬,伊斯坦人不會想到這半個月來,在伊斯坦大軍前後圍堵下,猶如喪家之犬的自己會在這裡接陣以待
一望無垠的大平原盡頭,如同望穿秋水一般,終於慢慢出現了一條正在歡騰翻滾的煙塵長龍!
從地平線上扭曲晃動的空氣中首先冒出的是一面紅的耀眼刺目的軍旌,這面獵獵飄舞的旗幟上無比囂張的鑲嵌了一頭金黃色的野豬,正是伊斯坦人東方總督哈也那的前鋒軍旗,伊斯坦人的騎兵叢集成片成片從地平線上矯健躥出,策動戰馬飛踏過沙礫地和低矮的草叢灌木,
“穩住,不要亂!”
剛非步兵隊長們大聲喊著士兵,目光變得血紅,真是冤家路窄,是一路不知道殺戮了多少同伴的伊斯坦人的驃騎輕騎兵,這種輕騎兵的速度極快,上面的騎兵在曠野朔風中豪邁地舞動著戰士的髮鬢,地上的沙土被馬蹄踢得翻滾。速度之快,猶如狂風,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對面滾過來。
“迎戰!”
眼看著伊斯坦人的騎兵們沒有奔向別地方向,而是直奔自己戰旗所在的方向而來,安迪亞公爵猛的拔出佩劍,
七萬名四大軍團士兵組成的縱深和層次足以抵擋騎兵叢集的重點衝擊,而對方的戰術是老一套,先用輕騎兵發動突襲,開啟缺口,再放出裝備精良的重騎兵,到時候整個衝擊叢集就象是一個鋼鐵長劍,在洞穿之後再猛的撕開,在沿途追擊戰中,安迪亞公爵沒少碰到這樣的戰術
所以他在巨大的軍陣後列,佈置了一整隊的重步兵,這些士兵身穿重甲,手執清一色拒馬重槍,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把伊斯坦騎兵們拖入一場混戰,不給他們任何調整和重新佈置的時間!只要將追擊部隊的騎兵拖死在這裡,後面的撤退就好辦了,否則,伊斯坦人的騎兵會尾隨其後,一寸一寸將已經疲憊不堪的部隊吃掉!
“殺!”
兩軍交鋒線猶如兩道潮水一樣撞擊在一起,嘩嘩,在剛非人軍隊三道弧圓戰陣前,
“投槍!”
伊斯坦輕騎兵的新月戰陣勒緊了座騎的韁繩,他們猶如最鋒利地尖刀猛的轉彎,輕騎兵的投槍就像一排排的雨點飛過來,帶著迅猛的弧線扎入剛非士兵的人群,只見一道弧線落下,就是人群中的血花綻放,
“弓箭手!”剛非這邊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軍陣後方,成佇列拉開弓弦的弓箭手,猛的送來夾著箭尾的手指,“崩”急促的聲音猶如暴雨砸在地面上,成排的箭簇朝著急轉的輕騎兵飛射,“啊”措不及防的伊斯坦輕騎兵中箭慘叫,金屬箭頭從他的背後深深刺激去,P
1898 王妃戰爭(八)
在剛非弓箭手暴雨般向飛馳轉向的伊斯坦輕騎兵傾瀉箭雨的時候,伊斯坦東方總督哈也拉的大軍也趕到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