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利爾在剛非控制普套期間,就是北部最重要的海岸城市,現在是剛非人留守普套海岸四個步兵團的大本營之一,
當晨曦緩緩地從東方透露出來,一絲一絲的溫柔的撕開大地的黑暗,納思達港口外漫山遍野都是春季的山花,,只要伸伸手就能夠觸碰。朦朦朧朧的光線映照著花朵上,花瓣上的露珠散發著七色的彩虹,大地突然一陣輕微的顫抖,所有的草都開始搖晃起來,晶瑩的露珠點點滴滴的往下墜落,一萬一千人的胡倫族戰士出現在圖利爾港口的外圍,因為避開了海岸線,所以剛非人崗哨並不知道,
晶瑩剔透的水珠打溼了他們身上的輕便鎖甲,讓胡倫族灰褐色的短袖甲衣沾滿了泥濘,看著在前方半個月牙樣的海岸城市,胡倫西蘇目光閃過一絲寒芒,
城牆殘壁,看起來遭受過嚴重的破壞,房頂上飄著剛非軍的標誌,可以看見巡邏兵,但人數並不多,城外的田地處於荒蕪狀態,野草就像一簇簇的花壇,實在是太有利於靠近了,
在抓了一個巡邏兵確認裡邊的兵力連2千人都不到,胡倫西蘇嘴角獰笑的舉起了手,大聲喊道”全線攻擊,一個不留!我們只要人頭!“I
1933 春風捲殘花(八)
剛非軍的哨兵正在哨塔上打盹,剛非人認為在防禦上面無懈可擊,海岸方向都是瞭望哨,如果獵鷹帝**選擇從海岸突入,必然會引起崗哨方面的警報,沒有人會認獵鷹軍選擇了繞過崗哨,
如果從天空瞭望下方遼闊大地,就會看見身穿灰褐色輕甲的胡倫族戰士,完全與下方灰黃色的荒草融為一體,移動時晃動的荒草如同被大手撫過,一直逼近城牆一百米的距離,上面的剛非人還一無所覺,
胡倫西蘇嘴角露出一抹獰笑,低聲命令“前銳刀手上!”
前排的一千名胡倫戰士整齊的拔出了胡倫刀,彎腰躬身,如獵豹一般弓著腰在城外齊人腰高的荒草掩護下朝著城牆方向靠近,這時一陣風颳過,風聲呼嘯,原野草亂飛。胡倫族戰士手彎刀握得死緊,呼吸猛烈的急促起來。臉上顯得既嚴肅又冷酷。這種彎刀非常鋒利,而且刀身較薄,在陽光下容易反射陽光,所以作為突擊部隊的矛頭部隊在靠近突擊範圍後才會拔刀,現在風吹草散,被暴露的可能性一下增大
“攻擊!”關鍵時刻,後面的胡倫西蘇果斷從亂草站起身,高舉起手胡倫刀,譁”刀光猶如刮過城外荒野的風,滑亮的刀身震動的微顫,猶如嗜血狂熱的野獸嚎叫,
“什麼情況?又一個可笑的瘋?”
城牆上的剛非哨兵看著下方草叢裡的胡倫西蘇,沒有敲響警鐘,而是哈哈大笑,這種情況在這裡見太多了,剛非軍肆掠普套北部,血債累累,自然也有一些有血氣的普套人跑到這裡來孤身復仇,雖然剛非軍的戰鬥力不強,但是對上一般人還是佔據優勢。而且城內還有五百人的輕騎兵,一旦遭遇扎手的情況,五百輕騎兵就會出動,這些輕騎兵最擅長追蹤嗎,他們會像追捕獵物一般將目標追的上氣不接下氣,
當然也有個人戰力特別突出的,但是對手是真正的軍隊。個人勇武有什麼用,就拿五天前的一個獵物為例,一人砍死了五名追擊的騎兵,甚至連將軍都說此人相當不錯,但是在瘋狂報復的的輕騎兵叢集面前,還不是被用拇指粗的麻繩套住兩隻腳像拖死狗一樣在滿是碎石的城下拖行五圈。整個背部肉都磨碎掉了,全身骨頭都碎了,完全看不出還是人的樣,最後如同碎肉麻袋一樣丟給了夜晚在城外徘徊的野狗,最近死的人多,隔三差五總是有屍體,城外的野狗吃的肥嘟嘟的。說是野狗,其實就是城內的狗,眼睛發綠,那是吃人肉的狗,
“快,通知那些騎兵,把那個蠢貨抓過來玩玩!”在哨兵兵們如雷的嘲笑聲,下方的亂草面上飛出了一個個掛著繩索的三角鐵鉤。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