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槍”費珊軍官臉色慘白的看著前面盡頭出現的鐵甲重騎,目光充滿了絕望,嘴裡用盡全身力氣厲聲大喊;
奔瀉而下的騎兵鐵流,如同一道黑色的巨大滾龍攪入費珊軍中;“啪啪”前排林立的重騎騎槍直接捅穿了費珊入的防線,費珊軍感到眼前一花;成排的騎槍寒光將前面士兵的身體挑起來,戰馬隨後如同山一般撞來;整整一排的費珊長槍兵被掛在鮮血淋漓的槍尖上;”頂住,誰也不許後退!“千把亮晃晃的刺槍如同金屬的潮水一般卷殺而來;看著前面傾覆的防線,費珊士兵手執著武器的手微微顫抖;千名重騎兵組成的推進線;對於前後加起來連續激戰超過八個小時的費珊軍來說。就像不可阻擋的鋼鐵壁壘組成的殺陣滾入,鮮血橫飛,淒厲的喊殺聲。重騎兵的騎槍失去了衝擊力後;騎兵紛紛拔出自己的獵鷹戰刀,…
震懾的嘶喊聲響徹戰場;在如同巨獸般披甲戰馬的推動前。刀光似雪、耀眼奪目。馬蹄之下,人體猶如稻草一樣脆弱,鮮血混雜著碎肉;在全身披甲;重達半噸的帝國重騎兵成排推進下;悍不畏死的費珊軍成片的被推倒
不管他們如何勇猛;如何堅守不退,在絕對的力量擠壓前;人體的柔弱暴露無遺;一名絕望的費珊軍士兵武器被撞斷。乾脆跳起來用牙齒咬戰馬披掛戰甲的腹部;馬上騎士的戰刀毫不留情的切開了他的腦袋
“啪啪啪”
隨著重騎突入,在紛飛的馬蹄下;拖出了一道長約20米寬約十餘米無數的碎肉組成的紅色道路;黑甲重騎兵氣勢如虹的衝擊力,終於讓費珊步兵計程車氣崩了。”不行了!“”逃命啊“
士兵神色慌亂的紛紛往後退,丟棄盾牌連忙往兩邊閃;本來還能夠維持的佇列,此時像水一般散開了,帝國重騎兵這把一錘定音的側刀;頃刻間將費珊入苦苦維持的防線碾壓成了成了碎塊;”前進,阻擋他們!“
高喊著口號的費珊第七軍團的輕騎兵,猶如被逼入了絕境的狂獸,全力迎上如山滾海一樣的重騎兵,”啪啪啪!“輕騎兵的刺槍捅在重騎兵鎧甲上,紛紛脆裂,鮮血同時從費珊輕騎兵身上飆射出來,這些費珊輕騎兵激戰超過八小時的臉上,疲憊慘白,八月天,氣溫炎熱,不斷驅策戰馬來回救援,不少人的屁股都有數個小時沒有離開馬鞍,麻木的連感覺都沒有了,抬起刺槍的手痠疼的就像不屬於自己的一樣,
但是當步兵潰散時,當軍號響起,這些輕騎兵以無比堅定的神色舉起手中的刺槍,高喊著口號,以決死的姿態衝向帝國重騎兵,先是數十人,然後是上百人,數百人,一支支猶如迅豹一樣的輕騎兵撞上帝國重騎兵橫掃的陣列來,就像是蜂群對上了皮粗肉厚的狗熊,他們有的身上鎖甲被撕掉了半截,有的頭上的丁盔早就卷的不知所終,有的身體在飛馳的戰馬上搖擺,鮮血染紅了身體的半邊,但是在聽到“舉槍“之聲時,所有人都無一例外的做出了一個動作,
他們用盡全身力氣端平手中的刺槍,向著前方衝鋒,”前進,為了費珊“天地間充斥著費珊輕騎兵震撼的聲浪,馬蹄飛揚,地面在高速的拋到後面,輕騎兵們弓著腰,就像是繃緊的箭一樣飛快向前,向前,第一隊,第二隊……鮮血淋漓,人仰馬翻,在全身重甲的帝國重騎兵面前,這些費珊輕騎兵的攻擊透著悲壯和慘烈,往往一槍劈在對方的甲冑或者盾牌上;還沒有看見任何的成效。對方就順手一劍削掉了半個腦袋;黃白相間的腦漿濺射到附近同伴的臉上;重騎兵高大的重戰馬將一切都踐踏。直到變成一堆誰也認不出來的東西
在帝國重騎兵的身後,上萬的帝國騎兵開始投入戰場,這些手裡端著弩弓的騎兵,以暴風驟雨般的打擊讓費珊輕騎兵在衝擊途中滾落戰馬,這一刻,就連伊斯坦人都表現出了集體沉默,這是殺戮,赤裸裸的殺戮,費珊步兵叢集潰散,不少入拼死跳入河道,捲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