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眼前緊閉的防盜鐵門,戰戰兢兢的,躡手躡腳的走近,然後用拖把捅了鐵門兩下,鐵門沒有動靜。
又讓廖文兵用支架使勁的捅了幾下,防盜門紋絲不動。
張戈無語了,小聲對其他人說道:“現在確認門是從裡面被反鎖的,以這種防盜門的質量,除非找到開鎖匠,基本沒有暴力破門的可能性。”
農村可不是很多人以為的避世聖地,反而是小偷的聖地。家家戶戶防盜門和防盜窗,逐漸成為標配,就是因為盜賊猖獗。
這些小偷也不偷貴重的金銀和大量錢財,那樣會驚動警察,搞不好要進局子。
某些村裡的二痞子,專偷雞鴨,稻麥,臘肉,鹹魚等東西,價值不大,抓住了也沒法治罪。不抓的話,相當於白養一個人,對收入不高的農村老人來說,簡直是一坨甩不掉的鼻涕,隔三差五的來打牙祭,相當噁心人。
這種防盜門很受農村人喜愛,再養一條狗,晚上有人靠近,一時半會兒也偷不走東西,就被發現了。小偷很煩這種組合,所以現在農村小偷流行麻醉槍殺狗了!
張戈家也是這種門,自然知道不太可能破門而入。
眉頭皺了起來,思索了幾秒鐘,張戈對邱文傑說:“讓周婷婷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向窗外照射,先確定她們家二樓三個窗戶,她在哪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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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問問她,她爸現在在哪,她的母親在哪被咬的,家裡還有沒有別人!”
邱文傑照做,很快房子的二樓有微弱的亮光照了出來,眾人也知道了中間那個窗戶,對應的是周婷婷的位置。
沒過多久,燈光關閉,周婷婷的訊息回覆了:她姐姐出嫁外省了,弟弟當兵去了,家裡沒其他人了。
她的母親是在客廳被咬的,樓下時不時傳出撞擊東西的響動,估計她爸應該還在客廳的樓梯口徘徊。
張戈看了一眼周婷婷的房間,農村樓層偏高,估算了一下,大概三米多高,算上窗戶高度,可能有四米。
他感覺不算太高,於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讓周婷婷拿床單,被單,結一個簡單的繩子,從窗戶慢慢爬下來吧。
她家的防盜門很防盜,質量好的有點過分。
我們沒有入室盜竊方面的經驗,除非她敢直面她那變異的老爹,然後下樓開門,否則就只能等官方救援了。”
邱文傑苦笑,要是周婷婷敢直面變異的老爹,還用得著他來英雄救美嗎?
至於讓一個女孩子,利用床單等物品結繩子,爬下樓……
大概只有導演才這麼拍!
真實情況是:床單繩子結不結實先不說,力氣足不足夠攀爬也不考慮,就是手與繩子的摩擦發燙和疼痛,足夠讓人沒爬幾下就撒手摔下來了。
邱文傑曾經看過網上消防員演示過,連久經訓練的消防員不帶專業手套,爬下二樓後,都疼得甩手。
最後消防員得出結論:極其不推薦用繩子下樓,太危險了,除非火勢猛烈,沒得選了。
現在讓周婷婷一個女孩,挑戰消防員都覺得高難度的活兒,怎麼看都是強人所難……
聽了邱文傑的說明,張戈也沉默了。
沒招了!
最後,沉默了足足半分鐘,王梅出聲了:“就這麼辦吧,我先順著床繩爬上去,再把人慢慢放下來”。
說做就做,王梅讓周婷婷用床單結成了繩子,一頭綁在床腳,用櫃子頂住。
確認繩子牢固之後,她用矯捷的身手順著繩子爬了上去。
隨著床單被繃緊,王梅一點點的往上爬,床單更是一副隨時完蛋的晃悠模樣,看得張戈是心驚膽顫。
他很清楚自己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