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乾笑一聲的說道。
“為師門效力那是理所應當之事,鍾師叔何必如此客氣。對了,師叔白日冒險讓人給我送訊號,讓我夜裡前來此處,不知此有何要事?”勞德諾謙虛一番後,便直入正題的問道。
“不瞞師侄,我是奉了左掌門之命,特來恭賀張揚登上衡山副掌門之位的。當然前來觀禮只是幌子而已,主要目的還是順便來談一談關於五嶽並派一事。只不過……”鍾鎮說到此處,便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師叔有何事,但說無妨,小侄一定守口如瓶的。”勞德諾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樣。
“既然師侄如此坦蕩,那我就直說了。是這樣的,師侄也知道前些天嵩山派和衡山派之間的衝突極大,那嵩山派不僅殺了衡山諸多弟子,連衡山派劉正風因此而死。我此番前來雖是道賀,可就怕衡山派的人是非不分,到時候還沒走到衡山派門口,就被人給轟出來,那可就糗大了。”鍾鎮愁眉不展的說道。
據他多方打聽,那些個普通衡山弟子的確對嵩山派之人成見極大,恐怕嵩山派之人一出現,就會有被圍攻的危險。這也是他來到城中三日了,至今仍不敢再衡山城現身的緣故。
“原來師叔擔心的這件事。本來我也不太清楚那張揚的態度,不過十幾天前在關帝廟時,嶽不群那老賊以武林和平為藉口,當面勸阻張揚不要殺三位師叔伯。那張揚雖廢了三位師叔的武功,可畢竟沒取他們的性命。以此看來。此人並非莽撞之輩,應該不會公然和咱們嵩山派過不去的。”勞德諾恍然明白整件事後,便有條不紊的說道。
“聽了師侄這番話,看樣子,那張揚應該不會貿然與咱們決裂了。這樣當然最好,我還真怕此番前來回白跑一趟呢。”鍾鎮為自己的膽小怕死。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
緊接著兩人又在房中密議一番,這期間,鍾鎮大致問明瞭衡山派和華山派的一些近況。
“恩,時候也不早了,師侄也早些回去。若是被其他同門發現,暴露了師侄的身份那就得不償失了。師侄在華山派中的表現。鍾某一定會如實向掌門師兄稟報的。”鍾鎮面帶笑意的說道。
“既然師叔沒有其他事情,那師侄就先告辭了。”勞德諾一拱手,便轉身走出房門。
夜色如墨,街道上除了偶爾經過的打更之人外,連鬼影都沒一個。
勞德諾獨自穿行在寂靜非常的街道上,總覺得背後有人跟蹤自己,忽而謹慎的轉過頭去一瞧。卻是空空如也,甚麼也沒有。
他正覺自己是不是太過疑神疑鬼之際,只覺肩膀忽然一沉,然後就是胸前兩處穴道便被點中。此後渾身再也動不的分毫,連啞穴也被封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忽覺背後一緊,便被人提了起來,只覺耳邊勁風呼嘯。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一個黑暗的死衚衕裡。
“勞師兄,你身位華山派二弟子。居然暗自和嵩山派的人來往。這事要是傳出去,依照華山門規,你可就得立刻被杖斃了。”一個淡淡的聲音從那人口中傳來。
“你,你是誰?”勞德諾只覺此人聲音無比耳熟,當啞穴被解開後。便驚恐的問道。
“我們認識的,你難道真聽不出我的聲音?”那人帶著戲謔之意說道。
“我聽出來了,你是張揚!”勞德諾的聲音充滿了驚訝,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對方居然會是張揚。
點了勞德諾穴道之人的確是張揚,他原本只是想著在屋外試試五行迷蹤步而已,可沒想到卻意外發現鬼鬼祟祟的勞德諾。
他便一路跟蹤著勞德諾來到那小屋中,至於鍾鎮和他的談話,因怕暴露身份的緣故,他倒是一個字也沒聽到。因而勞德諾一出來,張揚便將他抓了起來,想要拷問出剛才的談話內容。
不過剛一抓了這廝以後,張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