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悅兒歪了腦袋。
“你!”白子奇看著蘇悅兒的雙眼認真的說到:“我想為你撐起一片天,給你想要的一切,讓你可以……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呼吸在這一刻停滯,心頭曾殘留的憤怒,聚集的不悅,和是非的壓抑都瞬間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她看著白子奇,看著這個如同妖魔一樣的男人,看著他認真的眼眸,她能感覺到他的真誠,他的愛意,但是三秒後,她卻忍不住噗嗤一笑輕言道:“說的那般豪邁,你當你是上帝,你是救世主?”
“什麼?上帝是什麼?救世主?”大爺有點亂,蘇悅兒卻一伸手抓了大爺的衣服將他一扯,繼而便踮腳主動含上了他的唇,但只是唇瓣相觸一秒她便丟開來說到:“油嘴滑舌的傢伙!”
白子奇急忙的表白:“我說的是真的!悅兒你要相信我!”
蘇悅兒衝白子奇眨眨眼:“子奇,我們回家吧!”
“啊?”白子奇有點沒反應過來,而蘇悅兒輕聲地說到:“人說謊言,是我認真了,而誓言則是你認真了,不管如何,子奇,我會相信你的!只是,我有些擔心,儘管你想不作奸犯科,但有的時候形勢可會逼人,當他們變成重壓逼著你的時候,你便如同行走在懸崖之上,可是會稍不留神就把你能跌的粉身碎骨!”
白子奇將蘇悅兒一把樓進懷裡:“悅兒,你要信我,我可以駕馭!”
蘇悅兒在白子奇的懷裡咬了下牙說到:“是,我信,但是,咱們誰為刀誰為鞘,還沒決出勝負呢,也許,我為刀,那麼這個走上懸崖峭壁的人便是我!”
“悅兒!”白子奇聞言激動的一把拉直了蘇悅兒就要言語,可蘇悅兒伸手點在了白子奇的唇上:“其實,我有個更好的注意,與其你控制關係網,而把自己置身在錢權交易之中,為什麼不和我一起,趁著紅門藍門在咱們手裡而好好想想生財之道,先把錢攏在咱們的手裡呢?只要錢在咱們手裡,哼,只怕是皇上都要看咱們臉色,那些官家還不是要求著你?何必你去費心的撿著他們呢?”
“你的意思是?”
“和你差不多,商君,只不過,你是打算以權抓錢,我就是,以錢生錢!”
夜已深,白府內四處都靜幽幽的,唯獨那眉夫人的院落此時卻有點鬧騰。
魏靈韻的廂房外,三個婆子連帶兩個守夜的媳婦兒正湊在一起坐在那廊下絮絮叨叨著之前魏夫人那失態之舉,而另外還有兩個丫頭則立在魏夫人的門外張嘴打著哈欠。
“砰!”又是一聲碎裂聲從屋內傳來,兩個丫頭齊齊撇嘴,卻是問都不問一句內裡,而廊下的五個人更是搖頭晃腦的飛著吐沫星子。
“得,還摔!當真是陪嫁的多拿來顯擺啊!又本事她就砸摔到天亮去!呸!”一個婆子說著朝地上假啐了一口。
“可不是?看著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大小姐,想不到竟能做出那種齷齪事,想起來,我都替她害臊!你說那城主和城主夫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那般浪樣,以後還有臉出門不!”另一個婆子說著鄙夷的笑了起來,兩個年輕的媳婦子便是陪著一起嗤笑,當下也念著一些剜酸的詞句洗刷著魏靈韻,他們一點也不壓聲音,在這夜空裡也算是清晰無比了。
“砰,嘩啦!”又是一個物件砸上了窗戶,繼而摔於地發出那瓷片碎裂的悽慘之聲,許是因為砸在窗戶上,衝兩個丫頭們近,便嚇的一個丫頭抱頭前衝口裡叫了一嗓子,這下那幾個在一邊聊天的婆子和媳婦子便是拿架子的衝到了魏靈韻的房門前,一個看起來是年紀最大的便是衝著那門窗抬著胳膊相指而罵:“你砸呀,做了醜事就別怕人說!什麼東西!看著是大家閨秀一個,做的是比那窯子裡腌臢貨還濫髒!什麼玩意!我呸!我要是大奶奶橫豎叫人拖你綁到春凳上,先抽你一頓鞭子破了你一身的皮!看你還怎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