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八旅團旅團長岡見正美的指揮刀,被雷以鎮繳獲後送給了楊銳。
整個屋子收拾完了銀風就不知道幹什麼了,桌子上的洋文書她看不懂,只好把床頭的記事本拿出來翻看,上面的字寫的非常凌亂,但有些字她還是能認出一些,比如“柴x機、狄塞爾……”、“馬x山、鐵路……”,“x艇、x機、齊柏林、萊特……”在記事本的最前,她還看到一副打戰的地圖,旁邊的還有“二〇三高地……坑道戰、第三次進攻、11月27日,……海戰…下瀨火藥…燃燒…秋山真之…”
小銀鳳正看的時候,帳篷外面響了小金鳳和張宗昌的聲音,只聽張宗昌說道,“大帥在嗎?”
門口的衛兵答道,“報告長官,大帥去了參謀部。”
“那,俺,俺小姨子呢?”
衛兵完全不知道小姨子是誰,旁邊的小金鳳見此便叫了起來,“銀鳳……銀鳳……”
聽到金鳳在叫自己,小銀鳳趕忙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小金鳳抓著她的手,仔細的看了看她,然後對張宗昌說道,“你去找你的大帥吧。俺要和妹妹說說話。”說罷就要和小銀鳳往營帳裡走,站在一邊的衛兵這下倒是攔住了,“對不住。司令的營帳不能進去。”
小金鳳白了衛兵一眼,說道:“俺是你們的司令大姨子,你敢攔俺?!等司令回來有你苦頭吃。”小金鳳這一套狐假虎威百試不爽,只是這一次吃癟了。
“還是對不住,俺只認軍令,大姨子、大姨媽全都不認識。”衛兵是個死心眼,或者被訓練的很死心眼。
“哼!。你看,你們司令欺負人……”小金鳳拉了拉張宗昌,就要撒嬌。
張宗昌在獨立軍呆久了,倒是知道軍中的一些規矩,這獨立軍雖不是俄軍,但是很多地方管的比俄軍還嚴。他勸說道:“哎呀,你以為是在家裡啊,這是軍營,軍令可是如山啊。”
小金鳳見他這樣的說話,便假裝生氣丟下張宗昌和小銀鳳往外面去了。
“昨天晚上怎麼樣了?”
“啊。俺…沒有…”
“別啊了,有沒有和他……”
“俺解不開他的腰帶,那上面有機關。”
“腰帶能有什麼機關?”
“姐,就是解不開啊,而且他太重了。我搬不動他。”
“哦……”小金鳳有些失望了,記得她當年就是在半夜主動爬上楊大新的床的。至於張宗昌。更是趁著他輸了人的時候,和他勾搭上了。自己這個妹妹還是個雛,男女間的事情很多不明白,放不開手腳。其實男人嘛,只要下半身舒服了,再不給他正事上添亂。自己相貌上過得去,要拉扯上是很容易的,特別是山裡的鬍子,沒有讀書人那般的死板。基本是一勾搭就上手的。
也許是感覺到了姐姐的失望,小銀鳳不安的垂下頭,她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和座山雕徹底的把事情做成了,然後順理成章的成為他的女人。
正在參謀部討論作戰計劃的楊銳完全不清楚有一個女人惦記著自己,隨著他提供的資訊被參謀部採納,問題越來越複雜化。因為前次二師六團讓俄國人在諸國武官面前丟了臉,第二集團軍並不把獨立軍當成自己的隊伍,之前把獨立軍從前線調到彰驛站也是這個意思,既然不是第二集團軍所屬,那麼自己就很有可能會被庫羅帕特金當作預備隊,而後在日本人“聲東”的時候被調往撫順南面;如果那樣的話,那麼歷史上這一帶俄軍被俘虜的命運就要降臨到獨立軍頭上了。
“難道我們應該抗命不遵,呆在彰驛站不走?”楊銳問道。
“這樣也未必是個辦法,學生建議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四方臺和日軍接火,一旦接火之後我軍也有理由不服從總司令部的再次調動,這樣就可能避免調往奉天東面的山林地帶。”提出建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