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盯著她的眼睛問道,“那你是特意在賭場裡等俺的了?”
“是的,就是在等你。”小金鳳不像之前哭哭鬧鬧的了,問什麼就答什麼,之前該試探的都已經試探了,哄騙無效,只能攤牌來硬的了。
“哦……這樣。哈哈……”張宗昌笑了起來,很是苦澀,“俺就說這一漂亮媳婦怎麼會看上俺,難怪了!你是想嫁給俺然後打入獨立軍吧,二師這邊有你,一師那邊有小銀鳳,真是好計謀啊。你怎麼不殺了俺呢?還有小銀鳳怎麼不殺了座山雕呢?”
“日本大本營裡面有密探,打旅順的時候不斷洩密,造成日軍四多萬人的死傷,座山雕和這個密探有聯絡,小銀鳳過去是找這個密探的,找到之後再殺座山雕不遲;至於你,殺了你沒有什麼作用,最好的結果是你率部投降日軍。”
“俺不會降的。少打這個……”
“不!你會降的!除非你不想再見你娘了!”
“什麼!”張宗昌像一隻豹子一樣的竄了起來,一把捏住小金鳳的脖子,抓小雞般的把她提了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娘在俺們手裡,你要是不想見她了,……你就把…俺殺…了吧。”小金鳳脖子被掐,俏臉漲紅,使勁的把話說了出來,之後的呼吸便似乎要停了。
張宗昌見這樣會把她掐死,瞪眼看了她一會才鬆開她的脖子。他手一鬆開小金鳳就無力的灘在床上,使勁的呼著氣。
“你騙俺的,對吧?你騙俺!”
“沒…有,沒有…騙你。是真的!你告訴過俺你家在哪,你忘了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張宗昌似乎記起自己對她說過自己老家的事情,而且還說以後要帶小金鳳回山東老家。想到這他就怒了起來。他怒不可遏,一巴掌把小金鳳打的飛了起來,再一腳踩在她身上,吼道,“你騙俺!你這個婊子養的,你騙俺!”
“沒有騙你。不信……你就去問俺那幾個手下,他們那裡應該有你娘身上的信物,他們去造化鎮就是去拿這個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張宗昌人高馬大,一掌抽過去打的不輕。小金鳳倒在地上邊說邊喘息,嘴裡面流出血來。
張宗昌沒管她的死活,聽她說自己的手下,立馬就把她丟在一邊,跑著出營去了,不過他是跑的去的,回來卻是走著回來的。從小金鳳的手下身上他找出來一封勸降信,還有就是一個缺了邊的破銀手鐲——這個就是他娘時常戴著的,典當過不少回,每次都是他拿去的,所以…他很是認得。
張宗昌回來的時候,小金鳳已經從地上起來了,扯亂的衣服和頭髮都整的齊齊的,只不過左臉被抽過,上面的腫狀無法消去,她知道張宗昌會回來,見他進門倒是微微一笑,只不過她左臉青淤,笑起來有一陣鬼氣。“當家的,俺沒騙你吧。你娘現在就在芝罘,只要你率部投了俺們,什麼都好商量,就是要俺做你小妾……”
小金鳳話還沒完,張宗昌一口吐沫就噴在她的臉上,“艹你娘。俺就是艹只豬也不會艹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小金鳳一點也不在意張宗昌的憤怒,反倒詭笑著把臉上的吐沫擦乾,“當家的,艹不艹俺不要緊,只要你今天晚上率部投降就成,俺們日本人說話向來算數……”
“哦,你是要俺今天晚上放開陣地讓你們日本人進來吧,然後從一師的後頭打過去,嘿嘿,好狠的心吶。”七、八兩團今晚已經調走,五、六兩個團的陣地在三臺子的西南,戰壕一直綿延到滿清的北陵,只要這裡讓日軍進來,那麼一師措手不及之下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座山雕又不是你爹,你認識他才幾天啊。”小金鳳搞不明白張宗昌為什麼對座山雕這麼仰慕,之前她每次說座山雕的壞話都要被張宗昌訓斥了。
“俺是認識他沒幾天,可他就是個好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