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率在十二稅一左右,百分之八點三。除了這些還有亂七八糟的捐稅、例行的草鞋錢之類,更增加了不少負擔。
我們現在的策略是去除苛捐雜稅,再去除佃戶地租,稅率高一些就定十二稅一,低一些就定十五稅一。按農業產值三十四億算,那麼農稅理論上可以收到二億八千三百萬兩,實際上打八折就是兩億兩千多萬兩;如果收的輕些,十五稅一,那麼就是一億八千萬兩。如此看來,農稅定在兩億兩問題是不大的。但是前提有兩,一是土改,二是增官。”
楊銳不想把實現農稅的兩個前提展開討論,說完農稅,快速的切入鹽稅。“每年的鹽稅是多少,國會沒有單獨列項,只是把鹽茶合併統計,去年兩項收了四千六百三十一萬兩,但按照我們查證,去年上繳戶部的鹽稅為兩千萬兩,地方截留的在兩千三百萬兩,整個國家的鹽稅在四千三百萬兩左右。而用鹽的數量,有數字記錄的官鹽銷售量在兩千七百二十六萬擔,但私鹽的數字,只會比官鹽多,也就是說,每年的食鹽銷售在六千萬擔左右。
鹽稅的稅率,之前每斤加價兩文,每引只要八錢多銀子,而現在屢次加價已經翻了十幾倍,每引的稅率高在十二三兩,低則在七八兩,再加上官吏的盤剝、鹽商的利潤、運費,不產鹽的內陸省份,比如雲南,每擔鹽要賣到十六兩到二十兩,低者如武昌,也在七八兩一擔,這還是不是零賣,零賣價格更高。
現在我們最可取的做法,那就徹底廢除食鹽引岸制,實行食鹽專賣制。這樣每年兩億兩的食鹽銷售額,除去三千萬兩生產成本,還有三千萬兩左右的運費,其他的一億四千萬都是稅收。這個數目也是要打折扣的,能收的到數目當在一億兩以上。
關稅和厘金,關稅是在洋人手裡的,關稅稅率和子口稅一個百分之五,一個百分之二點五是定死的,每年也就在三千多萬兩;但是厘金是我們所掌握的,現在每年的厘金有四千四萬兩。稅率說是百分之四,但是一起一落就是百分之八,如果多過幾個關卡,有些更在百分之二十以上。按照商業部的統計,不包含進口商品,每年長距離的國內商貿金額在十八億兩左右,再加上進口的四億七千萬兩,以百分之五算,能收到一億一千多萬兩,但是實際能收上來的也是在一億左右。
最後大頭就是官業收入,就是國家投資的鐵路、郵電、輪船、礦山、銀行這些東西收益,去年官營鐵路的收入在四千六百萬兩,電信一千萬兩,郵政一千萬兩,還有銀行礦山,以及滿清內務府的一千八百萬兩,這些錢加起來有一億兩左右,減去各項成本,能調入戶部的錢,應該在八千萬兩以上。
以上這些加起來,有五億一千萬兩,再按照去年滿清的稅收,還有兩千萬兩的茶稅,兩千六百萬兩的正雜各稅,三千五百萬兩的雜收,五百多萬兩的捐輸和三百多萬兩的公債,一共有六億兩。這裡面因為要減少苛捐雜稅,也就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捐,將會減少兩千萬兩左右,最終的財政收入將在五億八千萬以上。”
滿清去年的稅收在三億兩出頭,到了楊銳這裡卻翻一倍,變成六億兩,而且數字都有來由,不是憑空估計。六億兩,按照之前滿清的財政預算,推翻滿清去掉皇室八旗以及其他體制費用,能節餘的錢應該在三億五千萬兩左右。
王季同問道:“收這麼多農稅和鹽稅還有厘金,會不會增加百姓的負擔?能實現嗎?”
他這樣擔心,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想法,楊銳笑道,“交給朝廷的田賦雖然只有五千萬兩,但是下面百姓交上來的錢是這個的兩三倍,再有就是有關係的地主和富戶根本不交或者少交交稅。百姓交的,加上他們沒交的,應該是在兩億兩以上。真要農稅收了兩億兩,佃農因為不要那麼多的地租,一定比之前過得好;自耕農因為取消了苛捐雜稅,也要比之前好;再透過農村信用社穩定利率,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