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在確定他和孫汶關係之前,這個人不能重用。”楊銳道。“現在這海軍,呵呵,一個提督兩個統領都不在,群醜無首啊。”
“先生,我想主要是我們對他們並無任何許諾,而且薩、沈兩人感恩清廷,程璧光則屬意孫汶。或許他們都有待價而沽的意思,海軍眾管帶絕大部分都是閩人,他們大概是想我們重新把薩、沈兩位請回來,不過薩沈兩位要回來,那勢必要給他們更多的支援和信任……”陳廣壽似乎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上一輩的人都是這樣,講究情面,先生不親自去請,甚至幾次去請,怕他們是不會出山的。”
“呵呵!這樣最好,不要我來發遣散費了。”楊銳也明白薩沈等人在幹什麼,這不就是下野嗎,下野之後要重新出山,那可是要三顧茅廬的。“我其實就是想把整個海軍……不光是艦隊,那些海軍學校也都重新整一下,不然這海軍還是老樣子。海軍我們不懂,但我們懂人力資源,你記下了,若是程璧光也是這個調調,那也不要去請,愛幹不幹,離了誰地球不轉,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先生……”陳廣壽把事情說這麼細,只想提醒楊銳是復興會‘怠慢’了海軍,所以薩沈二人如此,卻不想楊銳一說起海軍脾氣就不好。
“廣壽,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楊銳猶自堅持,“他們是海軍將領,海軍不同於陸軍,技術性兵種必須有職業操守。為了自己看上去有名聲,就把艦隊涼在一邊,在海軍和個人臉面之間,他們已經選擇了個人臉面——較真的說,我們已經聯絡了他們,參謀部多次給他們發電,只是我沒有以個人名義給他們發電,給他們承諾罷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索性成全他們好了,就讓他們幾個給滿清守忠。
還有滿清其他人,要是也拿腔拿調的,那也一概不用。現在這國家就是個老字號,我就是新掌櫃,每一個夥計都要去請、去好言相慰,那我不累死啊!最關鍵的是,一旦人家是我們請來的,以後不合格要開革怎麼說?那些保密守則、財產公開、行為監督、忠誠考核,這些東西他們還要不要遵守?一旦不遵守,那整個官場又是和和氣氣、體體面面,和以前有何差別?
真以為他們是盤菜啊,不願意乾的全部滾蛋!軍情局那邊,還有海外情報各處,把招子放亮一點,全球範圍挑選海軍將領,我就不信會找不到一個合格的海軍提督!”
楊銳有些發飆,陳廣壽只在一邊靜靜的聽著,只等他最後說要在全球範圍內找海軍提督,頓時嚇了一跳,就是以前李鴻章的時候,也只是請了一個顧問,最後因為撤旗事件走了。日本海軍初創的時候,也是請的是顧問,可現在楊銳居然要請提督。
“先生。這……”陳廣壽想不到什麼詞了,“這……不妥當吧,真要是洋人當了提督,那整個海軍都是要聽洋人指揮了。”
“怎麼叫聽洋人指揮,你當參謀部、後勤部、政治部是假的啊?即使提督許可權極大,那也有時間限制,我們就招聘一個真正懂行的洋人來做提督。十年時間就把海軍當豬養著,反正這十年不要他們打仗。”楊銳不在乎的道。他根本就不怕海軍那幫人不幹,甚至還希望他們不幹。這樣他可以很輕鬆的把海軍主導權拿過來。
“可先生,一旦如此,那輿論上可就要……”陳廣壽不敢想象找個洋人做海軍提督,將會引起則怎麼樣的輿論風潮。這絕對會引起比傳教士做國土部部長更大的爭論。若是有心人以愛國為題,那說不定會引起動亂。
“我只要合格的人才!”楊銳堅定的道,“二十年時間為期,二十年內都可以聘用洋人做提督,只要海軍整個面貌能煥然一新,人才培養能跟得上各國水平,能做到這一點那就行了。你去找人吧,把最合適的。而不是最優秀的人才找過來,要錢給錢。要權給權,只要他能做到我們要的。對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