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決定只使用遠東的力量給中國一擊,而不是把其他地方的部隊抽調。畢竟遠東現在的兵力基本和日俄戰爭初期的野戰兵力相當,而且中**隊兩線作戰,不過要是這樣還不能獲得勝利,那俄羅斯陸軍的榮譽……
薩姆索洛夫上將半響不語,他的目光與其說是看著地圖,不如說是在盯著地圖,米西琴科見他臉上肌肉抽動,忽然輕飄飄的說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他的手指著松花江東面道:“我們可以先往東佔領榆樹,然後再南下沿著松花江上游走,南面一百公里外就是吉林,那裡有鐵路到長春……”
米西琴科中將說著寬城子的新名詞,還有些不習慣,但他提到吉林的時候,薩姆索洛夫卻伸手把他攔住了,道:“可是從這裡到吉利沒有鐵路,雖然有河流,但是……我想我們行軍的速度與烏龜沒有兩樣。而且詭異的是,後方無法徵召到足夠的中國勞工。”總司令使勁搖頭。“日本人很快就會登陸直隸,在他們抓住中國皇帝前。或者在他們突破中國南線防禦前,我們必須佔領奉天,這是皇帝陛下給我命令!告訴你計程車兵,馬上進攻,要永遠不停歇的進攻,中國人沒有那麼多士兵來阻止我們!”
“是!薩姆索洛夫將軍!”薩姆索洛夫的聲音越說越大,當聽到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時,米西琴科中將立馬立正,高喊道:“皇帝陛下烏拉!”
“開始吧。我要聽到前線的炮聲,知道嗎,我要聽到炮聲!”薩姆索洛夫上將喊道。
“是,將軍。如您所願。”米西琴科大聲道。他這邊回答完,又怒氣衝衝的去找參謀長,一通訓斥之後,前線的炮聲終於傳了過來。
俄軍的炮彈砸在前線的塹壕上,滿是嫩草的泥地被爆炸激起,硝煙中塵土飛濺。一個又一個的彈坑凸顯在望遠鏡中,不過貝壽同中將一點也沒有關注前線的意思,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觀察戰況的。
簡單的掃視了一下前線,他看向旁邊猶自陰沉著臉的第6集團軍代司令李烈祖中將——李烈祖雖不是正規軍校出身的。可他打的仗是諸將中最多的,人也聰明,升遷就一直沒拉下。唯一缺憾的就是他的官職前面都有個‘代’字,所以被人笑話為‘代’長官。開國後他坐上軍長的位置剛把‘代’字去掉沒多久。這軍又擴大到集團軍了,所以他的官職前面又有了一個‘代’字。好在集團軍司令當中,除三個人外,其他人官職前頭都是代。
“烈祖同志,烈祖兄……”貝壽同把煙遞上去一根,而後笑著道,“總參也是沒有辦法啊,不然我可不會專門跑到這裡來跟你說這個了。”
“叫什麼都沒用!”李烈祖一揮手把貝壽同的煙給推開了,“你還是把我撤了吧。這仗我不打了!”
“不打仗怎麼行?”貝壽同又把煙給推了回去,“總共就這幾個集團軍司令,你要是走了,那誰管第6集團軍?總不能讓那些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來吧。”
“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派裝甲師可以,不派飛機可以,但絕不能命令我撤退!”李烈祖無比執拗,“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撤退的!從開戰到現在四個多月了,我們一直在撤退,士兵問我:‘大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後撤?大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打回去啊?’我真不知道怎麼答應,我…我…我無言以對啊!地點是你總參選的,閃電戰也是你總參說的,還說要給大鼻子一個痛快,全殲他們!嘿嘿……現在倒好,居然要撤退,撤來撤去還要撤到奉天……你!貝壽同,我告訴你!就是總理親來,我也還是這句話,要撤先把我撤了!”
李烈祖十一年前是護廠隊出生,本是個獵戶,人生能到這一步算是祖墳冒青煙了,可越是出身卑微,他就越是感恩,之前他是感激楊銳,而後知道什麼是國家、什麼是民族之後,就一心想著馬革裹屍、戰死沙場。之前對日作戰,因為計劃制定的早,各種訓練和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