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的都關心好。除此以外,如何團結那些因減租而受損失的地主,怎麼鬥而不破、損而不反,岑熾也建言良多,這就使得很多事情都缺他不得,可沒想到這個人現在要走。
鄭重的站起對著岑熾一揖,楊銳道:“先生有話請好好說,要是楊銳有什麼不對或是虧待的地方,還請諒解一二。人孰無過,能改則好啊。”
楊銳鄭重,可後面那句‘能改則好’卻讓岑熾搖頭,他忍不住道:“竟成啊,你是一國總理,國戰在即,你卻……哎!!!你要出了事情這該怎麼辦?這國運很有可能就此逆轉,十年辛勞、十數萬烈士頭顱就此枉死啊!”
岑熾如此直言,楊銳耳根瞬間通紅,早有的一點自得消散的無影無蹤,作為男人他這麼是英雄了一會,可作為一國之長他卻是完全失職。
汗如雨下,楊銳只好再次對岑熾一揖,“還請先生教我助我,萬萬不得回鄉啊。”
“哎!日本人已被複興軍圍死,此戰勝後,取朝鮮復臺灣,自然是揚眉吐氣,待去除那些不平等之條約,此後之中華韜光養晦便可,熾留此已無大用,總理大人還是放老朽回鄉吧。在京三年,甚念桑梓,是該回去了。”岑熾將心中鬱結說出,整個人輕鬆了不少,但他似乎真對北京再無留念,只想回鄉。
看見岑熾執意想走,楊銳頓時苦笑:“先生一走,這國我真沒法治好,特別是之前商議的那個土地贖買辦法馬上推出,以求造福億萬百姓,如無先生,諸多利益調配不均,這國真是要大亂啊!”楊銳看著岑熾的臉色,見其眼珠轉動,當下一邊揮手讓李子龍快把那份報告送來,再一邊訴苦道:“當今之世界,弱肉強食,治國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此戰雖勝了日本,可列強還在家門口啊,北面沙俄,國衰民弱,很有可能在歐戰中會爆發革命,強人英雄乘亂而起,屆時我國北有強俄,南有英法、東有美國,依然是層層圍堵,不得發展,中華這三十年抓不住機會,那這一百年可就真要耽誤了。先生才高絕倫,老成謀國,這一走可就……”
李子龍把檔案交了過來,楊銳又在他耳邊低語兩句,而後擋在岑熾身前,只把那東西送到岑熾的眼前,岑熾看著那份東西也猶豫不下,均田之策他之前就獻過,但聽聞楊銳是想先打日本後,他又把這個事情放下了,現在方案已成,他還真想看看自己的建言在那幫能幹官僚下被改成什麼樣子,只是他剛剛表示去意已決,現在就妥協那面子放不下去。
兩人正尷尬推磨間,程莐帶著楊無名來了,楊無名的開蒙老師就是岑熾,一見他就行弟子禮,而後小大人般道:“老師要走,那就帶無名一起走吧。”
程莐則在斟了一杯茶,敬給岑熾道:“竟成這次孟浪,還是我不懂事了,先生要怪他就先怪我吧。這回以後,以前的事情再也不會有了。”
程莐敬茶就是認錯,岑熾只好接過。他這邊一接,旁邊李子龍就將其挽著的包袱給順帶拿了下來,這麼一杯茶喝過,楊銳就扶著他一起討論均田計劃了,可是這一討論,那就是一直談到半夜才罷。
帶著些倦意,楊銳回到後院,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早就等著了,程莐幫他脫衣服的時候,寒仙鳳就把洗腳的熱水端來了,不過她沒和以前那樣伺候到底,而是在楊銳耳邊說了一聲她和無名睡,便回房去了。
之前都是寒仙鳳伺候著,這一次卻是程莐,楊銳看著她忙碌的樣子,舒了口氣道:“輒任先生終於不走了。”
“嗯。”程莐只是笑,沒有說話,嫩手幫男人按著腦袋,吐氣如蘭。
楊銳卻想到她剛才說的‘以前的事情再也不會有了’,睜眼道:“你真的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了嗎?”
“我,我還是不知道。”程莐一遍揉著男人的太陽穴一邊道,男人聞言要轉頭的時候,又被她按住了,再聽她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