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還很生疏,但戰爭再即,也不得不如此了。
可是,當戰爭開始之後,一切的準備都顯得那麼不夠。交戰的當天,漫山遍野的哥薩克騎兵和穿著舊俄灰色軍裝計程車兵幾乎將整個察裡津包圍,騎兵和步兵從各個方向逼近。他們的大炮。對著整個地平線咆哮,那四架支援飛機在天空上和敵軍飛機激烈的纏鬥。發動機的聲音被其他聲音覆蓋,整個草原到處都在爆炸。彷彿大地本身就爆裂了似的。
戰前佈置的、單薄的、連鐵絲網都不齊全的環城鐵路防線,正在被悍不畏死的哥薩克衝擊,列車的車廂在燃燒,裝著炮彈的敞車在爆炸,鐵路上覆蓋著冒煙的彈片、屍橫遍野,傷員們爬著、喊著。蒸汽從打壞了的火車頭的側面噴出來,有些車輪朝天亂堆著。但越來越猛烈的炮火,把剩下還沒有被摧毀的一切都掃除了。
已經停靠在城內的斯大林專列上,胡文耀和朱建德正用望遠鏡看著前方混亂的戰事。他看到硝煙瀰漫中哥薩克騎兵正在瘋狂的進攻,企圖突破已經搖搖欲成的防線,而己方的反擊只是正在整隊待發的騎兵,他頭皮發麻的看著身邊的朱建德道:“這有用嗎?”
朱建德搖搖頭,不置可否的表情,而此時騎兵正在帶隊軍官的命令下齊齊上馬。望遠鏡中,為首的布瓊尼上馬之後把馬狠狠一勒,馬打了一個跛腳,幾乎要立起來。他把馬刀從鞘裡一拔,似乎喊了一句什麼,而後就踢馬向前了。後面的騎兵立即跟著他,嘴巴大大的張開。應該是在激烈的吼叫吶喊,他們像哥薩克那樣呼嘯著,揮著馬刀。
布瓊尼率部衝向敵陣。而在被教堂遮擋了一側,另一支騎兵隊伍衝了出來。當看到領隊竟然是軍團司令伏羅希諾夫時,胡文耀下巴掉了一地。這世界似乎全亂了。一個集團軍司令居然帶著部隊親自衝鋒,這要是在復興軍,那不管他是不是光榮戰死,戰後肯定會受軍事法庭追責。司令員都上戰場了,那誰指揮部隊?
‘嗚…嗚……’,飛機發動機嚎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又一架德式福克戰機被打了下來。看著下墜的敵機,留守在城市各處的紅軍士兵毫不顧忌的跳出掩體高呼烏拉。胡文耀苦笑的搖頭,空中的德式戰機即便全部被消滅完了,可這又能怎樣,決定勝利的只能是步兵。
“張三同志,非常好,飛行員同志應該受到表彰。”和胡文耀的苦笑不同,一直表情嚴肅的斯大林同志回頭正看著他微笑。
“是…是的,斯大林同志。”胡文耀此時倒有些結巴,他轉而問道:“斯大林同志,現在這個時候正是裝甲兵衝鋒的最好時機……”
聽聞胡文耀說裝甲兵,斯大林狐疑的看了朱建德一眼,“是嗎?朱建德諾夫斯基同志?你的看法怎麼樣?”他問後不待朱建德回答,自己又下結論道:“就我所知,裝甲兵並沒有訓練好,讓一群沒有訓練好計程車兵去上戰場,尤其是……尤其是裝甲兵,這是得不償失的。”
在得知胡文耀最多就只能運來三十八輛戰車後,斯大林同志有些洩氣,雖然胡文耀一直在強調中國戰車如果大量出現在俄國戰車,那中國政府將面臨巨大的外交壓力,並且現在已經面臨了巨大外交壓力——協約國已經一致認定要加大對俄國革命的干涉力度,可中國政府對此表示反對。雖然協約各國沒有指責俄國的布林什維克黨是中國人資助的,但相信距離各國強烈質問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戰車部隊雖然沒有經歷實戰,但鋼鐵同志還是能感受得到它巨大的殺傷力。正因為如此,他才不顧一切要學習它計程車兵們儘快掌握一切作戰技能,同時對怠工者實施槍斃政策,可即便用這麼暴力的手段,十天的時間完全不夠駕駛者掌握它。
感覺得出斯大林同志的猶豫,胡文耀又看朱建德一眼,見他輕輕的點頭,便再對斯大林同志道:“斯大林同志,我建議由朱建德上校和他的那些同志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