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這邊的事過去找你。
他這個老地方把李歡歡說懵了,從來也沒有什麼老地方呀,幸虧是她,換了別人也許就低著頭走了,去一個覺得應該是老地方的地方等著他。
李歡歡問道:你和我說個具體地方好不好,這個城市還沒有一個叫老地方的地方。
就去某某賓館得了,當然他說話的聲音很小,“聖地”外面的人都聽不清說什麼,只有田佳怡和李歡歡兩個人能聽見。
李歡歡心裡很是高興,心想這傢伙是想和我重修舊好,直接到賓館裡比劃去了;在朝思暮想的幸福面前,歡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理智去考慮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符合她那位男朋友的行事風格。走的時候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假魚人,並底下眼瞼滿含期待的說了句“我先去了”。
李歡歡走後,田佳怡雙手放在胸前,臉向著天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為他們的天使的幸福祈禱。
田佳怡和假魚人說:毫無疑問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假魚人點一下頭,重複了田佳怡的話。毫無疑問。
田佳怡看看跪在地上的律師,搖搖頭沒有說話。
假魚人說:怎麼?替她感到委屈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為什麼到了今天人們才想到這樣的人其實也該受到和殺人者本人同樣的懲罰。不知道那位天才音樂家現在怎麼樣了?
假魚人說:他在耐心的等待你們地球人的法律給他判定的安樂死。
田佳怡兩隻眼睛直直的看了他一會兒,不過馬上又放鬆下來,她說:魚人先生你最會開玩笑的。比我們地球上最會幽默的人更懂得幽默。
假魚人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攤開雙手說道:請解釋。
您不會說昨天晚上殺人的鋼琴家從監獄裡神秘失蹤與您沒有關係吧,監獄裡的其他犯人可以作證的,您除了帶走了殺人的鋼琴家還救走了您的一位老朋友。
假魚人想這是真魚人乾的,可是在他們心目中魚人只有一個沒有真假之分,他馬上換一種腔調說道:當然是我做的。那個鋼琴家被判處安樂死是不公平的,像這麼有才華的藝術家這種死法太平庸了,他應該死的更刺激一些,是的,我認為每個人的死法都應該符合他的身份。
您覺得像他那樣的人怎麼死才會符合他的身份呢?
我還正想聽一下大家的意見,不知道大家都覺得像那樣一個混蛋該怎麼死才算是大快人心。
人群裡沸騰了。有的說活剮了他,有的說點天燈,也有說把他的皮剝下來做燈籠的。
假魚人結合真魚人以往的處事風格猜測他會怎麼把那個殺人的鋼琴家弄死,他說:我把他周身塗上了一層蜂蜜,然後放在一個白蟻窩旁邊了。
大家覺得這個死法比任何死法都適合那個鋼琴家。
田佳怡說:請問魚人先生下一步您將會對什麼樣的人進行懲罰呢?
這個事兒其實我和我們組織的成員早就開會討論過你像那些無法無天的城管,出賣了靈魂的官員,眼裡只有紅包的大夫。帶著女學生出去開房間的校長,都逃不出他們應該得到的懲罰。
假魚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一下子興奮起來,從那輛破汽車的頂部跳下來到田佳怡的身旁說,我有一個主意,你給想辦法搞一個箱子。
什麼箱子。田佳怡問。
就是原來放信件的郵筒那種,市民們對什麼看不過去的事情,或是對某些人的處罰方式可以用書信的形式表達出來,然後放進箱子裡,我會定期到箱子裡把投訴書一樣的信件取走。
當然我也絕對不會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信。我會親自調查的,可千萬別動誹謗別人的心思,要不也會得到懲罰的。假魚人問田佳怡:你覺得我這個注意怎麼樣。
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