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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亞歷山大大帝(一) (第2/9頁)

格中開始初露張揚。色薩利有商人來,開價十三塔蘭同(talentu)賣一匹黑色駿馬,馬兒性情激烈,連腓力的騎兵都無法駕馭。腓力打算放棄購買,小亞歷山大卻自告奮勇,願親自試騎,他發現馬兒是看到自己晃動的影子才感到畏懼和慌恐,於是好聲安撫,最後把它馴服。那時國王就激動地說:“啊!我兒!去找一個配得上你的王國吧!馬其頓對你而言實在太小了!”國王將良駒送給兒子,那匹馬被命名為“牛頭(bucephas)”。當小亞歷山大展現出與他童年時完全不同的性格和雄心,腓力就開始有意的栽培他作為繼承人。又一年,小亞歷山大開始質疑起他世界中的神話,他向周圍的長者提問:“若荷馬所寫的特洛伊戰爭是真實存在的,為什麼我們的世界上看不到一個顯靈的神明?”或是“你們不要再叫我阿基琉斯,因為我們甚至都無法論斷他是否真實的存在過!無論是赫拉克勒斯還是狄俄倪索斯(dionys),忒修斯(these)或是伊阿宋(easun),他們在英雄時代的壯舉卻沒在現實中留下任何無可置疑的證據!”又或是“那傳說中的阿瑪宗人(aazones)連半個影子都見不到?你們倒是告訴我是否有人親眼見過像彌諾陶洛斯那樣的牛頭人?那蛇發女又何嘗不是呢?還有誰能指給我看哪位大發明家能復原伊卡洛斯(icar)的飛行翅翼?”到後來,他乾脆直接說:“這些故事去騙愚昧的人,也許會相信,不要用這些來糊弄我。你們但凡有誰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就直接來告訴我,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何要存在?生命又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要存在?”王宮上下都認為王子是個褻瀆神明的怪人,腓力卻欣賞兒子的聰穎和好奇心,國王打算僱傭最有名的學者來為他回答這些問題,候選者有演說家伊索克拉底(icrates)、柏拉圖學院的斯珀西波斯(speipp)和哲學家亞里士多德。亞里士多德寫信回覆說:“尊敬的陛下。我的家鄉不復存在了,又怎能勝任這崇高的職位呢?”哲學家的家鄉就是那靠近東海岸的斯塔基拉城,那城在五年前被國王軍隊的鐵蹄踏平了,於是腓力叫他的財政大臣來,把賣為奴隸的前斯塔基拉公民贖回,並召回其他流亡的居民,然後重新建立這座城市。亞里士多德因國王所做的補償,就接下這個工作。國王在埃瑪西亞(eathia)小鎮米埃札(ieza)的寧芙仙女廟建了學校,作為哲學家授教的場所。王子的貴族好友托勒密、卡山德和赫費斯提翁,在此地陪同他一起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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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從何而來?”這是亞歷山大向老師問的第一個問題。“形式。”亞里士多德回答。“何意?”“外在世界的真實性是不可懷疑的,但在其上有無形的事物,我的老師柏拉圖說那是‘理念’,但他是錯的,實際上那東西是‘形式’的,我們要研究它不能妄下論斷,要用邏輯和推理去達到。”亞歷山大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哲學家又從文學角度重新教授亞歷山大關於《伊利亞特》的知識,可王子只關心戰爭與英雄故事的內容。亞里士多德就說:“殿下,與那些阿契美尼德的野蠻人不同,我們海拉斯是文明的地區……”“那麼為什麼波斯人能統治這世界呢?”亞歷山大問。“因為它的國王是暴君。”哲學家回答。“那麼我只有成為同他一樣的暴君,才能戰勝他們嗎?”“不必,因為阿契美尼德人就像野獸和植物,所以他們需要一位暴君。而你只需要做希臘人的領袖和野蠻人的暴君就可以了。像照顧朋友和親戚一樣照顧前者,像對待野獸或植物一樣對待後者。”亞里士多德做亞歷山大的老師三年。亞歷山大認為老師並沒有解開任何自己對於這世界的疑惑,但課程必須停止了,因為那時父親腓力遠征拜占庭(byzantiu),十六歲的亞歷山大留在佩拉,擔任馬其頓的臨時攝政,被迫開始處理國家的大小事務。雖然他嘴上沒有說,但開始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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