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人才市場，所有人都把秦凡當成了騙子。
別說來應聘，連路過的人都沒了，大家全都遠遠地躲開，誰也不敢靠前。
“秦大哥，那些人看咱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呀~”
苗芝芝怯生生說道。
秦凡無奈道：“這是把咱們當騙子了。”
“你給他們開這麼高的工資，還能是騙子？”
“就是因為工資太高，所以他們才起疑心。”
“啊……我怎麼聽不懂呀？”
秦凡暗歎。
芝芝這丫頭一直隱居深山，自然不明白社會上的條條框框，只能慢慢學了。
噔噔噔——
這時，腳步聲響起，一個衣著光鮮的闊少帶著十幾個人走了過來。
他是聚森製藥集團的總經理，佟威。
今天也來人才市場招人。
憑著聚森集團的名頭，很快就招滿名額。
佟威正要帶著面試者回集團，見這邊有熱鬧瞧，於是便擠進人群。
“嘖嘖嘖，凡瑜集團，哪冒出來的？”
佟威看了眼橫幅，皮笑肉不笑說道。
苗芝芝雙手遞出一張海報：“我們集團還沒正式營業，有興趣的話可以瞭解一下。”
然而，佟威卻不接，反而譏諷道：“雲州但凡有點實力的企業都裝在我腦袋裡，你們這個凡瑜集團我聽都沒聽說過，可見是個不入流的下三濫小作坊，我沒興趣瞭解。”
苗芝芝被懟得啞口無言，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只能看向秦凡求助。
“不想了解就滾，別在我面前礙眼。”
既然對方存心找茬，秦凡自然也不會慣著他。
“喲呵，還挺橫！”
佟威冷笑道，“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居然敢到人才市場來詐騙，膽子也忒大了！”
“說我詐騙，你有證據嗎？”
秦凡反問。
“證據就是你們這個凡瑜集團就是個皮包公司，你想用高薪吸引應聘者，然後把這些人倒賣到國外，以此牟取暴利！”
“我沒說錯吧！”
“你們這些套路電視上早就曝光了，還擱這兒糊弄人呢？”
佟威叨叨咕咕說了一大通，中心思想就一個，你是騙子。
眾人一聽這話，都是心頭髮顫。
好傢伙，敢情這個凡瑜集團是詐騙團伙，幸虧剛才沒去應聘。
“誰說凡瑜集團是皮包公司？”秦凡眯起眼問道。
“那你就把註冊檔案跟審批手續拿出來，有嗎你？”
佟威冷笑道。
苗芝芝嚇壞了：“秦大哥，要不咱們走吧。”
“走？”佟威更得意了，“不拿出相關檔案，你們走不了！馬路對面就是派出所，今天不給大家個說法，我們就把你扭送進去！”
“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齊聲高喊：“對！”
這些年的反詐宣傳讓眾人對騙子恨之入骨。
“你們不就想看註冊手續嗎，簡單。”
說著，秦凡撥通魏夢露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