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唐老，到底該怎麼辦，你拿個主意啊。”
江玉燕愁眉不展，修長的指尖不斷敲擊著桌面。
唐祖輝也愁得厲害，不過他畢竟年長，見得風浪多些，勉強還能壓得住。
“江小姐，你覺得秦先生會像對待陳家似的處置咱們嗎？”
江玉燕微微搖頭：“應該不會，咱們雖然有錯，可錯不至死。”
“那就是了，既然死不了，那咱們還怕什麼？”唐祖輝呷了口茶。
江玉燕道：“可不管怎麼說咱們也得罪了秦凡，總得想法子彌補吧？”
唐祖輝想了想，問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明天我讓嫣嫣去探探秦凡的口風，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咱們也好心裡有個底。”
江玉燕問道：“何必多此一舉，咱們直接去見他不更好嗎？”
唐祖輝擺手：“不可不可，萬一秦凡餘怒未消，咱們過去不是找罵嗎，嫣嫣跟他關係還不錯，或許能居中調節一下。”
“這能行嗎？”
“行不行的總要試試才知道。”
……
周婉瑜昨晚一夜未眠，雙眼熬得通紅。
“咋啦這是，跟秦凡折騰了一宿？”
李婕壞笑著眨眨眼。
“去你的，我可沒心情跟你開玩笑。”周婉瑜小聲嘟囔了一句，回到工位上唉聲嘆氣。
“她怎麼了，不是來姨媽了吧？”李婕碰了碰秦凡的胳膊，自言自語道，“不對呀，我記得她是月末，這才十七號，難道提前了？”
秦凡笑了笑：“沒什麼，家裡有點煩心事。”
李婕吐槽道：“整個集團都是她家的，有什麼可愁的？”
噹噹噹！
這時，有人敲了敲敞開的房門，悅耳的聲音隨即響起：“請問，秦凡在嘛？”
眾人紛紛看去。
就見一個清純脫俗的JK美少女站在門口，正笑吟吟地看著大夥。
秦凡眼神微凝。
唐嫣嫣？
周婉瑜跟李婕也是一怔。
這不是之前在四季飯店見過的那個女孩嗎？
當時把周倩跟她男朋友打得夠嗆。
怎麼跑到集團來了？
不會是覺得上次沒打過癮，又想約架吧？
“請問，秦凡……”
唐嫣嫣剛要再問，秦凡給周婉瑜使了個眼色，起身朝門口走去。
“找我有事？”樓道內，秦凡冷漠問道。
唐嫣嫣正色道：“陳家的事爺爺已經跟我說了，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爺爺跟江小姐讓我帶句話，只要你肯原諒他，條件隨便提。”
秦凡這才明白，敢情唐祖輝跟江玉燕派這丫頭來和稀泥的。
呵呵，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不接受第三方調停，有什麼話讓他們當面跟我說。”秦凡冷冷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
說來也巧，正好碰到外出歸來的周倩，見秦凡在外面逗留，她當即怒了：“上班時間，誰讓你出來偷懶的，你還想不想幹了？”
視線往後移了移，瞬間瞳孔暴縮，臉色驟然生變。
“你……你，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