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有事？”
秦凡漫不經心。
二人邊往裡走邊說道：“秦先生，我跟江小姐思前想後，決定還是親自來向您謝罪！”
“之前讓嫣嫣那丫頭來跟您賠不是，是我們考慮欠妥。”
來到近前，二人束手而立，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等著家長劈頭蓋臉地臭罵。
然而，秦凡並未動怒，依舊神色淡然。
可他越是這樣，唐祖輝跟江玉燕就越害怕。
這擺明了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們知道那塊宅基地屬於秦家，對吧？”
良久，秦凡問道。
二人點頭。
“你們知道陳家是透過非法手段弄到手的，對吧？”
秦凡又問。
二人再次點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還要競拍？”
“我該說你們助紂為虐，還是利令智昏？”
秦凡語氣驟然變冷。
唐祖輝跟江玉燕嚇得紛紛跪倒在地。
“秦先生恕罪，我們確實被利益衝昏了頭腦。”
“我們也不知道您是秦家人，否則，借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染指那塊地皮。”
秦凡挑眉：“聽你們這意思，如果這塊地皮不是我家的，你們就能隨意買賣了？”
“不不不……”江玉燕趕緊辯解，唐祖輝拽了她一下，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
“秦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求您給我們個改正自新的機會。”
“只要留我們活命，我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說罷，二人以頭搶地，重重磕了一下。
秦凡暗歎。
唐祖輝跟江玉燕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
更何況自己跟他們多少有些交情，實在下不了死手。
“罷了，權且給你們記上一筆，若有再犯，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著，秦凡抬了下手。
二人這才戰戰兢兢起身。
“多謝秦先生不殺之恩。”
“今後我們兩家一定唯您馬首是瞻！”
能活著就已經是秦凡格外開恩了，哪敢不言聽計從。
“秦先生，陳家已經被您收拾了，日月社那邊您打算怎麼辦？”
唐祖輝穩了穩心緒，問道。
“之前我見過聶海山，給他一天時間料理後事，然後到我面前領死。”
秦凡道。
“以我對此人的瞭解，他肯定不會照做。”
唐祖輝說道。
秦凡笑了笑：“不打緊，他不來找我，那我就去找他，送他上路。”
江玉燕紅唇大張：“你要殺了他？”
“不可以？”
“可以倒是可以，但日月社背後可是有日月盟撐腰，一旦殺了聶海山，肯定會引起連鎖反應，更何況聶海山手上還有上百名死士……”
秦凡微微凝神：“什麼死士？”
唐祖輝解釋道：“那些人是聶海山馴養的精英殺手，不知疼，不怕死，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