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你父母了,問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狠心將你拋棄?”
苗芝芝長嘆:“可金陵城這麼大,人又這麼多,誰知道我那個不稱職的母親在哪兒呢。”
秦凡道:“別急,咱們現在不是知道你母親姓苗了嘛,只要沿著這條線查下去,肯定能找到她。”
苗芝芝冷哼:“說起這個來我更生氣,別人都是隨父姓,怎麼偏我隨母姓,難道我不配隨那個男人的姓氏?”
“這個嘛……”
秦凡撓撓頭,“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
香積寺。
“師兄,你是說秦凡來過你這兒?”
聽完戒遠講述,封千絕一臉錯愕。
戒遠微微點頭:“而且我還告訴他,在北山的河谷中可以找到你的下落。”
封千絕更納悶了:“師兄,你這是為何,這不是坑我嗎?”
戒遠道:“你命中該有此劫,躲是躲不掉的,就算我不告訴他,他也能透過其他手段找到你,屆時,怕是更加難以收場。”
“唉,說就說吧。”封千絕嘆了口氣,“師兄,咱們好幾年沒見了,你是怎麼知道我隱居在河谷的?”
戒遠指了指桌上的龜甲:“世間萬物都在卜算之內,更遑論你我這樣的凡俗之輩,對了,秦凡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封千絕把下午在河谷中的經過簡略複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師兄你是知道的,我已經二十年沒下山了,怎麼可能在三年前火焚秦家,再者說,我跟秦家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們滿門?”
戒遠凝神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有人假借你的名頭行事。”
“誰?”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你跟誰的仇怨最深?”
“這……”
封千絕一時語塞。
年輕時行走江湖,時常仗義出手,扶危濟困,也因此結交了不少仇人。
上了年紀後,他心灰意懶,不想再打打殺殺,所以便隱居山林。
這些年,除了會一會前來拜訪的老友之外,他從未跟外人接觸,又怎麼會與人結仇呢?
再說了,就算跟自己有仇,直接來找自己便是,為何要傷害無辜?
這時,有人進來稟報:“師父,師叔,陸漢洋來了。”
封千絕道:“這孩子怎麼來了?”
戒遠道:“可能有什麼要緊的事,快請。”
很快,陸漢洋來到房內。
“小侄給師伯請安……師父,您也在?我正要找您呢!”
陸漢洋剛要行禮,卻發現師父也端坐其中,當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