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間,正在被迫和男人下棋的司空炎琉猛然連打三個噴嚏,後背升起一股惡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刻對於司空詠夜來說都感覺是那麼漫長,只是短短几個時辰,卻讓司空詠夜感覺似乎是過了幾個世紀一般。
時間彷彿凝固下,來司空詠夜內心的急躁漸漸擴大,如同一顆石子掉入深潭一般,泛起的漣漪向四周外擴散開來。
一旁的上官流軒和馬若凡感覺到從他身上傳出來的焦躁,可是卻不好上前去勸慰他,經過剛才的事情以後,司空詠夜對他們兩人十分冷淡,連正眼也個敢瞧他們一下,更別說是說話了。
和在房間裡憋鬧懶散的走來走去的上官流軒不同,此時的馬若凡和司空詠夜的臉幾乎可以說是紅的如同柿子一般。
兩個臉皮同樣薄的要命的人此刻壓根就不敢多吭一聲,氣氛尷尬的要死。
正當司空詠夜有點昏昏欲睡時,門外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司空詠夜渾身顫了一下,頓時打起了精神。
有人來了………
當看到門外那個臉色青白的俊挺男人時,司空詠夜鼻子一酸,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
來人正是消失了整整一天的司空炎琉。
“父………”司空詠夜剛想開口叫他,可是突然想到他和那個男人這一整天都不知道在做什麼事情之後,內心頓時酸意瀰漫,急忙閉上了嘴。
“詠夜,你沒事吧?”
在看到司空詠夜之後,司空炎琉勉強扯起嘴角,對他露出一個十分僵硬的笑容。
司空詠夜轉過頭,抱住雙臂,轉過身,不看他。
看著司空詠夜那期氣的股股的粉嫩臉頰,司空炎琉不禁苦笑,這小傢伙,又在鬧脾氣了。
一把將他摟入懷裡,司空炎琉沒有理會他的掙扎,神色嚴肅的對旁邊的上官流軒和馬若凡開口道:“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兩人點了點頭:“好。”
原本打算抵死掙扎的司空詠夜頓時也安靜下來,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先逃出去再說,而且司空炎琉剛才對他也挺容忍的,他再這麼鬧下去,反而顯得他有些蠻不講理。
有什麼事情,還是回宮再說吧,強行壓下內心的怒意,司空詠夜淡淡的想。
一行四人很快就走出了密室,而走在前面的司空炎琉並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走向密道更深處。
對於司空炎琉的決定其他三人沒有什麼異議,完全遵從他的智慧,甚至連司空詠夜也沒有開口追問自己的蠱毒怎麼還沒有解開就走了,氣氛變得非常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些不耐煩的四人總算到了密道的盡頭。
摸了摸光滑冰冷的石壁,上官流軒彎起手指,輕輕的在上面敲了敲,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是實心的……
原本以為這石壁後面就是出口的上官流軒頓時有些微微驚訝,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司空炎琉,皺眉問道:“接下來怎麼辦?這裡好像是條死路啊。”
馬若凡和司空詠夜也同時看向他,眼神之中帶著疑問。
司空炎琉抬起頭,看向通道頂部,微眯著眼睛研究了半天,這才緩緩說道:“出口在上面。”
眾人同時看向頂部,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上官流軒摸摸光潔的下巴,有些懷疑的看向胸有成竹的男人:“你確定出口在頂端?”
司空炎琉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在進來以前研究過這個密道。”
放下懷裡的司空詠夜,司空炎琉淡淡的看向身旁兩個武功高強的男人:“我們共同用內力,擊開這上面的石壁。”
兩人相互對望一眼,然後十分有默契的同時點頭,異口同聲道:“好。”
三人運足內力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