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師父那股淡淡的青竹香,只有那種上位者才有的龍涎香氣,可是,對方的體溫卻讓自己覺得熟悉,不知為何,火兒竟也覺得,腰間的大手,也是那麼自然的放著,就好像,那隻手,本來就是應該那麼,放著的。
不過,這個想法卻讓火兒感到既羞且怒,她火兒,何嘗被任何一個男子如此的擁在懷裡,並且,是用如此讓人難堪的姿勢,且先不管他是誰,都已經讓火兒火冒三丈。
“放開我”火兒將雙手放在南宮鋶的身上,看著南宮鋶充滿冷漠的雙眸,使勁兒的想要他推開,卻是怎麼也不得法。
“你不是說,你認識的某個人和本座很像嗎本座只是想要讓你看的更清楚一點而已。”南宮鋶另一隻手也拂上了了火兒的背,硬是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不讓她逃離,南宮鋶發現,當火兒生氣的時候,她眉間的火型印記似是活了一般,閃爍跳躍,在南宮鋶的眼中,平添幾分,誘惑。
“可是我現在發現,我所認識的那個人不會這樣對待我。”看著眼前人雙眸裡的玩弄與冷漠,知道自己掙扎不開,索性就不動了,盡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火兒用同樣冷漠看著眼前之人,用同樣冷漠的口氣,說道,“對不起,我想我是認錯人了。”
“可是,本座還以為你是憑藉這個名義來故意接近本座的呢”南宮鋶故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看著火兒難得有些通紅的臉頰,深邃的雙眸似要望進火兒的靈魂深處,感受著她慢慢地有些急促的呼吸,用著,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誘惑,他的唇慢慢的靠近火兒的臉,慢慢的
“哐當”一聲響,火兒終於忍不住用手揮上眼前這張欠揍的臉,即便是,眼前人,有著同師父一般的長髮和身形,還有,聲音。
結果是,差點把南宮鋶臉上的銀色面具給打下來了。
“你,你怎麼可能跟我師父比”南宮鋶只顧著臉上的面具,便騰出了一隻手,扶住臉上的面具,火兒便乘機脫出了他的懷裡,迅速的後退幾步,並且有些怒意的為自己的師父反駁道,“我師父才不會想你這麼冰冷,也不會像你這麼無恥。”
一口氣說完,火兒看到對面的人沒有什麼反應,縱身一躍,便離開了屋頂,跑開了。
沒有人可以侮辱自己的師父,自己的師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火兒感覺有些憋悶,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是看不到那個熟悉度身影,為什麼,這個人會如此的羞辱她,為什麼,師父要躲著自己,為什麼,找了那麼久,還是師父的蹤跡還杳無音訊,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南宮鋶看著火兒急駛而去的背影,輕輕扶住自己被打的地方,嘴角露出自嘲而譏諷的笑。
“是嗎我已經不再是你心目中的那個百事好依的師父了嗎火兒,你真的,認不出我來了嗎”南宮鋶站在屋頂,任由清風吹起自己的長袍,喃喃自語。
可是,這也正是南宮鋶的目的不是嗎從一開始那麼做,不就是為了杜絕火兒的糾纏,不是嗎故意讓她討厭,讓她不再接近自己,不是嗎為了讓她聞出自己的體味,自己還專門為此每天泡三個時辰的去味藥澡,還每天都會呆在具有龍涎香氣的房間裡面,不也是為了如果再次不小心的遇見了月兒,也可以讓月兒認不出自己來,就算是其他的地方很像,不是嗎故意的輕薄她,不也正是要她遠離自己麼
可是,即便一切都是故意的,只是為了讓月兒忘記自己。
可是,為什麼,心,會,那麼的,痛。
南宮鋶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窒息,感覺心臟都被捏在別人的手裡的感覺,只要那個人再稍稍的用一點力,自己的心臟,便會,破碎。
可是,他現在卻是不能夠抓住火兒的手,即便是他的心裡,是那麼的想要,抓住。
也就是說,他,現在,只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