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樣的人,就像是二戰的轟炸機一樣,不停的進行一輪又一輪的輿論轟炸。
對於這些,傑瑞除了一笑置之外,他什麼都沒有做。一切,就讓事實來說話吧何況他從來都明白一個道理,對於那些信徒來說,越是神秘,其可信度反而越高。就好像日本至高無上的神權代言人天皇一樣。原本只是平凡之人,卻因為神秘而被籠罩上了神聖的面紗這難道不應該說是人性的可悲麼?
傑米。拜恩本就是新教的一員,對於皇家維多利亞廣場的神聖宣言,他倒是比較贊同。畢竟新教教義本身就是所有的信徒都可直接與父進行對話,而並不像是天主教一般,只有無上的神權者才能進行這樣的對話。何況基督教與猶太教在這一方面的爭論本身就由來已久,之所以會選擇在傑瑞的身上暴發開來,第一,是因為傑瑞從出道開始,就被信徒們自我選擇似的歸結進了基督的領域,從基督領域的內部開啟一道缺口,就類似於猶大的出賣一樣,讓信徒們無法接受,第二,他是個猶太人,並且是一個擁有著廣泛影響力的猶太人,猶太教與基督教之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傑瑞身份的敏感性,讓梵蒂岡教廷不得不慎重對待。沒錯,他是他們必須爭取的一個重要砝碼。如果他們得不到這個影響天平平衡的砝碼的話,那麼他們的敵人,也休想得到。毀了他,是的,只有毀了他,天平才有可能維持原有的平衡。加之傑米。拜恩本身固有的個人崇拜,所以,在接到傑瑞的電話之後,他倒是高興的和傑瑞約了一個地點。
在風暴餘威健在的時候,遠離風暴圈的中心地帶,才是正確的做法。
更何況,傑瑞本身就是一個不小的風暴發生器。
兩個人約定的地點靠近南橋,是一個處在羅耶麥爾小角落裡的咖啡館,咖啡館的名稱叫作尼克爾森。咖啡館的格調並不算高,內部環境除了乾淨,明亮之外,一點都不像是香草天空那樣,具有十分明顯的特點。如果硬要說她具有什麼特點的話,也許,不引人注意的低調存在,就是它唯一的特點。是的,它就是這麼不起眼的出現在羅耶麥爾的角落裡。傑米。拜恩倒是挺會選地方的。
說起來傑瑞兩次來到愛丁堡,都沒有好好的遊覽一番,比如說愛丁城堡的城堡山,一英里街,王子大街這些著名的景區。上一次是因為日程安排,加之那時候剛剛得到亨弗萊的確切訊息,自然是沒有什麼心情,而這一次,則是因為那個巨大的風暴圈。他可不想像是當年在維也納的美泉宮裡被粉絲們追堵一樣,被憤怒的基督信徒追上十幾條街。
那可一點都不好笑
傑瑞來到尼克爾森的時候,傑米。拜恩還沒有到,他便是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些吃食,獨自一個人縮到了角落裡,一邊品著香濃的咖啡,一邊靜靜的看著報紙。
叮噹~又是一陣鈴鐺的響聲。咖啡館的門又被推開了
“嘿~喬今天不需要去上課麼?”
“哈哈~戴安妮,很好笑,非常好笑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天麼?”
被稱之為戴安妮的侍應生笑了笑,然後做出一個十分可愛的模樣,伸著手就去逗弄被她稱之為喬的女人身邊輕便嬰兒車裡的那個精緻小baby,“嘿~傑西,你好啊我是你的姑姑戴安妮,咕嚕咕嚕咕嚕~”
坐在輕便嬰兒車裡的小baby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作怪的戴安妮,張著嘴巴老半天,忽然卻又轉過頭,奶聲奶氣的問道,“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