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二眯著眼睛黑著臉,無可奈何的他只好承認自己輸了的事實。
白修文見李洺月如此高興的模樣,也是對李無二頗為的認可。
“白前輩,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收拾完了,只是他想跟你比試一番,這才有了我二人的賭約。”
“李管事這一劍令我欽佩,不知道可否告知此招名稱。”
李無二瞪了白修文一眼,開口說道:“這是刀法,不是劍技。還有,這招就是平砍,沒有什麼名字。”
“刀法?平砍?”白修文聽言呆愣半天,反應過來才哈哈大笑,說道:“有趣,有趣,沒想到小友竟是如此有趣的一個人啊,哈哈哈哈。”
李洺月不懂這些東西,剛才她在一旁連李無二出劍的動作都沒看到,在她眼裡就只是眨眼間二人就換了個動作,然後就分出了勝負。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抓到了自己擅長的地方。
“這招還沒有名字嗎,我給你取一個啊。”
李無二卻是否認道:“不用,就是盡全力砍一刀,算不上刀法,配不上名字。”
“誰說的,就算是平砍,那也是你最強的一招啊,怎麼配不上名字。我看啊,你這招就叫洺月!”
李無二一臉嫌棄的看了眼李洺月,直接走到馬車旁上了車。
李洺月卻是不惱,回頭對白修文說道:“抱歉了前輩,這一路需你來駕車了。”
白修文無所謂擺了擺手,說道:“殿下言重了,小事而已。不知此去前往何處。”
“清檯鎮。”
李洺月說完也上了馬車,靠在李無二身旁便是繼續勸說道:“就叫洺月嘛,你看這名字多好聽啊。”
白修文也是坐在馬車上,控制著馬匹出了院子,向著清檯鎮駛去。
一路上尋尋問問,便是到了清檯鎮外,透過衛兵的檢查,李無二三人便是入了城。
白修文駕著馬車尋到一處糧店,李無二從車上下來,進到店內便是有一夥計迎了上來。
“這麼客官要什麼米,我們店近幾日剛收到南方的粟米,客官要不要買回去嚐嚐。”
李無二聽他說完四處看了看,見店內並無其他人影,便是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遞到那夥計手中。
“去,叫你們掌櫃的掌掌眼。”
夥計一看手上的玉佩,便知道這不是自己操心的事了。答應了一聲,便是往後面去尋掌櫃的了。
李無二沒等多久,一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便是快步走了過來,看到李無二,連忙拱手說道:“客官有什麼吩咐。”
李無二說道:“帶我去找李有才。”
掌櫃的點了點頭,便是吩咐夥計看店門,帶著李無二出了店。
李無二示意他上門口的馬車帶路,他也是滿口的答應著。
由他帶路,四人坐著馬車來到清檯鎮西北角一處宅邸,那掌櫃的把玉佩還給李無二後,便是轉身離去了。
李無二也沒多管他,反正找到地方就行了。
拿著玉佩敲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布衣的下人,看著門外站著的李無二,開口問道:
“您找誰?”
李無二也不廢話,直接又是把玉佩遞了過去,看著那下人努了努嘴,示意他去找李有才去。
那下人接過玉佩後仔細看了看,又看了眼李無二的面相,忽的尊敬起來。
開啟大門,拱手對李無二說道:“我家主子已經等候多日了,恩人請先隨我來。”
李無二拉住那人,指了指後面的馬車,說道:“跟你家主子說,我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倆人。”
那名下人看了一眼後面下來李洺月和白修文,便是應承下來,帶著三人來到了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