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落上,卻猶如踢在岩石鋼鐵之上,那和尚只是笑笑,金光再次閃耀,便是震退白衣男。
“佛家的金剛菩提身!”
“正是!”
和尚看著左右兩人笑道:“小僧我金剛菩提身已至大成,二位施主便是不要浪費時間了,乖乖退去,讓我拿下這第一,也是結個善緣。”
紫袍男嘴角一咧,抱胸問道:“你是哪家的和尚,怎得還穿著一身道袍。”
和尚輕咳一聲,說道:“家師袁飛宇。”
“袁大宗師!”白衣男有些震驚的喊道。
和尚笑道:“不錯。”
白衣男看著和尚的光頭,在看到其頭上的戒疤,不禁疑惑道:“袁飛宇大宗師不是在七情山開的道觀嗎,你這頭上的戒疤是怎麼回事,難道袁大宗師思想超脫,道觀改寺廟了?”
和尚聞言立馬說道:“屁,道觀還是道觀,只不過我三年前還是清真寺的一個和尚而已。”
紫袍男恍然道:“早聽聞袁大宗師收了一個和尚當徒弟,原來傳言非假,他當真收了。”
和尚有些傲然的說道:“不才,正是在下。”
白衣男納悶道:“真是想不通,為什麼道士要收一個和尚當徒弟。”
和尚說道:“那是在下和師父有一場師徒緣分。”
紫袍男嗤笑道:“滿嘴佛家經文,還說和道士有緣分,可笑。”
和尚不氣不惱,雙手合十默唸佛號,看紫袍男說道:“施主話所不然,佛道兩家殊途同歸,不是一家,但是一家。”
白衣男笑道:“這話你倒是說得出口,若是讓白大宗師聽了去,你看他動手揍你不。”
和尚眉頭一挑,說道:“咳,差不多,差不多。”
“哎!你們打不打了,怎滴還嘮上了!”
三人聞聲看去,就見斗笠男站在城門口,悠閒的拿著葫蘆喝了起來。
打了個飽嗝,見三人有些大眼瞪小眼的,便是說道:“這第一我先拿下了啊,記住我的名號——飛霄澗北洺宗,趙然!”
白衣男氣急敗壞的說道:“他怎麼過去的!”
和尚也是納悶道:“呀,他不是站在最後面的麼。”
紫袍男皺著眉切了一聲,也不看一旁的兩人,便是抬步向城門走去。
和尚也是收去了金光,緊跟著走了過去。
白衣男卻是一溜煙的直奔城門口而去,跑到趙然面前問道:“你這小子,怎得過來的。”
趙然見他這般氣憤,便是解釋道:“你們說話的時候,在那邊繞了一圈過來的。”
白衣男有些跳腳的氣憤道:“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我們在那打的熱火朝天的,你卻坐享其成。”
趙然把酒壺別在腰間,說道:“是麼,我看你們在那嘮的不是挺開心的麼,我只是不願意打擾你們而已。”
這時,一個身著華貴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到趙然,走上前便是拿出一塊玉牌,上面寫著春花月三字。
“恭喜你趙然小兄弟,這是我們鶴觀樓的一點彩頭。”
趙然連忙笑著接了過來,看著翠綠的玉牌,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中年男子見紫袍男和和尚也是走了過來,便是說道:“幾位壯士身手不凡,若是想要入住鶴觀樓,我給諸位一些折扣。”
和尚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小僧我錢財微薄,就找一間普通的客棧住下就好了。”
一旁的紫袍男卻是哼了一聲,看著中年男子神情傲然的說道:“雅間。”
中年男子見狀,連忙向紫袍男拱了拱手,說道:“原來是冬令城謝家公子,既如此,定會為公子安排一間雅間。”
“冬令城謝家,你不會是就是那個謝家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