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習慣了。”
李無二不敢苟同,只是提起酒杯和姜宇對碰了一下。
“哎,我看你回來的時候身後揹著兩團衣服,那是幹什麼的。”
李無二吃著菜,頭也不回的答道:“我也不知道,就是那個人,那個,那個姓啥來著.....”
“奧,就是中毒的那個男的!”李無二撂下筷子對姜宇說道:“你是不知道他那個窮啊,一身下來,四兩銀子都沒有。”
“然後你就把他衣服扒了?我看那料子也一般啊。”
李無二擺擺手:“不是,他臨走前說那什麼掌...”
“乾坤造化掌?”
“啊對對對。就這個...造化掌。”
“你這什麼記性。”
“你別管,反正就是他說沒錢,就算是拿這個功法抵了。”
“那你就拿功法唄,扒人衣服幹啥,難不成他把功法寫衣服裡了?”
“我扒的時候也沒看見啊,誰知道了,反正當時我就是從頭薅到尾,拿回來在研究唄。”
“厲害,不愧是你。”
“那是,雁過拔毛,獸走留皮,賊不走空,這是規矩。”
“好一個規矩,真是聞所未聞。”
李無二指著他說道:“而且我還謹慎的把他隨行的那個女的也扒了。”
姜宇瞪著眼睛嗤笑著說道:“不是,你連女的都扒?”
“當時他說的也不清楚,萬一這女的身上也有呢,我就索性就一起扒了,誰讓那小子不說清楚呢。”
姜宇雙手抱拳,敬佩的對李無二拱拱手:“李哥!之前多有得罪,以後若是有得罪的地方,方便能給我留下一條褲子麼。”
李無二也是笑道:“好說好說,咱倆這關係,準定不能讓你光屁股啊,你放心。”
“我就不放心你啊。”
“哈哈哈,那就對了。”
“幹!”
“幹!”
杯酒交錯,月上樹梢,二人喝的酩酊大醉之後,相互攙扶著上了樓,還好些的姜宇把李無二放到床上之後,搖晃著走到另一張床邊時,一個不穩,便是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屋內平靜的只有兩人的呼嚕聲。沒多時,房門突然吱呀一聲被開啟,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蒙面黑衣人。
他盯著李無二和姜宇皆是很老實的睡著之後,這才輕手輕腳的在屋內翻騰了起來。
翻找了一陣,便是找到了那兩團衣物,有些激動的抱著衣服就站起身,剛回身,就看到姜宇站著身子,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找到了啊,用不用我送送你。”
黑衣人扔下衣服,手在腰間一掏,掏出一把匕首便是朝姜宇刺了過去。
姜宇身子稍微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次,反手抓住黑衣人的手腕,順勢一帶,提膝便是頂在他的腹部。
一擊之下,黑衣人便是倒地不起,捂著肚子顫抖著蜷縮在地上。
姜宇蹲下身子扯下黑衣人臉上的黑布,看著他那有些熟悉的臉便是笑道:“別來無恙啊,馬伕。”
此人正是為薛公子駕馬的那名馬伕。剛剛和李無二喝酒時,姜宇便是看到他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而過,當即便是與李無二互通眼神,演了一出這個戲碼。
看著馬伕痛苦的面容,姜宇開口問道:“你是來偷東西啊,還是來拿你家公子的衣物的。”
地上蜷縮的馬伕喘了幾口粗氣後說道:“我,我是來拿回屬於我們薛家的東西的。”
姜宇聞言在他面前搖晃著手指:“不對哦,這東西在之前可能屬於你們薛家,但現在,這個東西與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那是我們薛家的,你們休想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