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寵的有些蠻橫,但是大事上倒是不糊塗。”
巫馬池河聽到這話,這才喜笑顏開的說道:“對嘛,博如那丫頭就隨她娘,做事兒細緻著呢。”
巫馬敬德一拍桌子喊道:“莫非如此,那博如做的那些事情,哪一個不夠她去祠堂面壁個七八年的。”
巫馬池河也是被巫馬敬德這一手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走到巫馬敬德的身旁,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學生一樣捏著他的肩膀。
“哎呀敬德,咱都這麼大歲數了,別老這麼激動,那老話不都說麼,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別老跟他們慪氣啊。”
巫馬敬德切了一聲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說到底不還是護著你家丫頭。”
巫馬池河立馬解釋道:“哪有啊。這麼的吧,若是下次博如在犯錯,就罰她去祠堂面壁。”
巫馬敬德冷哼道:“你能罰他?”
巫馬池河笑道:“那能是我麼,那不得是你們去麼。”
巫馬敬德深深的嘆氣道:“你這個軟蛋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