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院長為難你了?你一句話,我立刻去找他算賬。”
鄭翼晨心下暗道:“為難我的人,是你們之間的一個啊。”
他點頭道:“浩濱,既然你有這份心,師兄總不能不讓你表現一番。我辦公室有一支棒球棒,你帶上傢伙去跟院長交流交流,讓他別為難我。”
袁浩濱身子矮了半截,瞠目結舌:“師兄,你還真讓我去?真打算讓我丟飯碗?”
“就知道你是光說不練的假把式,師兄吃癟的時候,要想靠你找回場子,估計要等到下下輩子。”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師兄,我剛才的話,就是說說而已,你千萬別當真。”
袁浩濱尷尬笑了兩聲,藉口要去門診那邊看一下,腳底板抹油似的溜了。
鄭翼晨被他插科打諢了一番,倒也恢復了少許心情,心裡想道:“懷疑身邊的人,畢竟不是我的風格,十人之中,只有一人處於某種原因去告我,還是有九人是真正對我好的,我何苦以偏概全,懷疑所有人呢?這樣對他們太不公平。”
他不再糾結誰是內鬼,離開辦公室,漫步走到護士站,正好遇上了下夜班的鄧蘇英坐在那裡打電話,語氣嬌嗲,讓人聽了直冒冷氣,一身的雞皮疙瘩。
“知道啦,討厭,呵呵呵……”
鄭翼晨重重咳了兩聲,說道:“當我是死人啊?注意點影響。”
“好了,親愛的,不說了,我下班先,回去再和你聊,唔啊。”
鄧蘇英送了個飛吻,結束通話電話,低聲下氣的說:“主任,我已經下班了,不是在工作時間打電話。”
鄭翼晨面色凝重,鄧蘇英幾時那麼聽話,肯定有鬼!
他如臨大敵,後退兩步:“你……你……變態!”
“我變態?”
“對啊,你不覺得你態度突然變了好多嗎?以前我說你,你肯定會抬槓,怎麼今天那麼乖?”
鄧蘇英抿緊雙唇,羞羞的道:“我們家慕農說了,多虧了你,他才能和我相識,還當上了大企業的老總,讓我對你客氣一點,你是我們白家的恩人。”
鄭翼晨豎起大拇指:“還沒過門呢,就一口一句‘我們白家’,看來你對白慕農這個未婚夫還是挺尊重的,他一句頂我一萬句。”
鄧蘇英笑道:“不用他交代,我也會感激你。你這人除了嘴巴賤一點,做朋友一流,我雖然一直和你不對付,心裡還是把你當朋友。”
她好奇問道:“我們家慕農,有沒有在你面前提起我?”
鄭翼晨道:“有啊,他死命誇你。”
鄧蘇英心裡竊喜:“他都誇了我什麼?”
鄭翼晨故作沉吟,這才說道:“他誇你像天使。”
“真的?”
“對啊,他說的很認真,說天使長什麼樣,他從沒看過,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世界上真有天使,她一定有著跟你一樣烏黑亮麗的秀髮。”
“他真這樣說?”
鄧蘇英面容登時一僵,一般夸人像天使,不是都說臉孔像天使,個性像天使嗎?怎麼輪到她這裡,就變味了,變成頭髮像天使?
鄭翼晨見她患得患失,心裡只覺得很好笑,仔細打量,突然覺得這個一直以來都覺得面目可憎的女子,也有著好看的一面。
男人對於女人的感官,有一個很客觀的標準,就是看她是否名花有主。
當發現一個美女原來有主之後,頓時會覺得索然無味,怎麼看這個女的都不順眼。
當一個平日裡正眼也瞧不上的醜女,突然也有男人追時,仔細一看,反倒覺得這個女生也並不很醜,還有些漂亮。
鄭翼晨此時的情緒,大抵如此。
不理會黯然神傷的鄧蘇英,他去了病房查房,巡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