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去。
開頭的時候,我與比爾真的很轟轟烈烈。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我並沒有哭,白天我蹲在屋子裡看家明的中文雜誌書報,晚上陪他聊天。
他說:「喬,我還有幾個月就可以做好論文了,行完禮,我馬上回來看你。」
我笑笑。他對我真好,恐怕是前世欠下的,老實說,感情這樣東西,無法解釋,也只好推給前世,明明沒有道理可喻的感情,偏偏這麼多。
他忽然很隨意地說:「明天你走了?」
「是,下午四點。」
「其實比爾納梵要找你,容易得很,去找找各大航空公司的乘客名單也就行了,到時在機場截你。」他微笑。
我不響。
「他也一定有你香港的地址,回一趟香港,也可以見你。」
我也微笑,「也許他也樂得趁這個機會:『看,她先走了,到底年輕,捺不住氣。』」
「那你也可以說:『是他老婆太厲害,我為了他的前途,不得不走,為他好。』」
我大笑。
為了感情不堅定,可以想的理由有多少?
第二天他送我到機場,比爾納梵連個影子都沒有。他倒是一流高手,恐怕這上下已經與家人在團聚了。
進入禁區之前,家明忽然說:「喬,你可不可以為我做一件事?」
我想問是什麼事,可是一轉念,他為我做了這麼多,我難道還怕吃虧,於是馬上答:「家明,你說好了,任何事。」
他說:「我有一隻戒指,求你戴在手指上回去,直到我回來再處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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