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洗心艱難道。
“沈陌,你欠我的,終將被我討回來。”悽美的女人,緩緩道。
隨著柳飛紅的出現,花洗心默了。
這個場景,透著幾分異樣,一個是十餘年前揹負殺戮之名的“血屠”,一個是曾經武林最美的女人“赤煉仙子”,他倆的神情和對話,讓人不免好奇,究竟他們之間有什麼非同尋常的糾葛。
花洗心的眼神暗了暗,終於道:“不行,對不起,還不行……”說著,他雙手同時施掌,掌風中射出兩道淡綠色的光,直直朝著李鬱風和柳飛紅而去。
李鬱風與柳飛紅見掌風中有一物向自己襲來,也不知何物,不敢硬接,忙足下一點,各自躲開。
被他們避開的那東西,一塊射進李鬱風身後百米遠的一顆老樹的樹幹內,轟的一聲,二人合抱般粗大的樹幹被炸開,蒼天老樹攔腰而斷,在草木屑和灰塵種,抖動著茂密的枝葉倒在了地上;而另一塊,則□柳飛紅身旁兩丈外的巨大岩石內,與老樹不同的是,巨巖並沒有立馬炸開,而是隨著一聲聲“咔嚓”“卡擦”的響聲,岩石表面裂開許多裂紋,逐碎成許多碎塊,滾落在地上。
李、柳二人再回頭看去,花洗心早已不見了蹤影,他不見了,十丈開外的樹上,藏於其中的小姑娘自然也不見了。
“你的臉……”柳飛紅冷眼瞥了一眼李鬱風,道。
李鬱風狐疑的將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再看去手上竟然有血,原來剛剛他雖然躲開了,卻仍然被那東西上的銳氣在臉上劃開了一刀血口。
“剛剛,那是什麼東西?”
李鬱風走到碎裂的岩石旁,仔細看去,在岩石碎末中看到綠瑩瑩的粉末,突然意會過來,,道:“不愧是血屠……”
倒是何物?其實,不過是李鬱風的寒玉笛碎片罷了,沒有人想到,在先前花洗心以內勁炸碎九玄寒玉笛的時候,偷偷藏了兩塊在袖中,以備不時之需。
“但是,他逃不掉的。”李鬱風冷笑道。
花鳶出聲示警,藏身已經暴露,花洗心必然不能讓她繼續呆在那裡。
其實,在他炸碎寒玉笛的時候,李鬱風只顧自己的躲開,絲毫沒有顧及到一旁的“晚兒”,花洗心便已經產生了懷疑——若那真是她,他怎麼會在生死關頭,棄她而不顧?
難道料定了他一定不會波及她?沒有想過,萬一他失手呢?當真愛一個人,便是一點點可能的危險,也不會願意讓對方面對的。
所以,如果李鬱風不愛她,就沒必要挖出她來,如果他愛,真做了這等事,就不會再危急關頭,對她不管不顧,不管是哪一個,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個晚兒是假的。
花洗心早有此懷疑,在花鳶出聲示警的時候,便很快的反應過來,只是終究,在躲避前後夾擊的時候,還是無法避免的中了李鬱風的銀針。
花洗心壓制著體內隨著血脈執行的銀針,抱著花鳶迅速逃離,然而他們能逃掉嗎?山上有強敵,山下有追兵,而且想必很快對方就會進行搜山,此時,花洗心真有一種彷彿自己是網中的魚,無處逃生的感覺。
天色逐漸暗沉,花洗心最終在落日之前找到了一個山洞,躲了了下來,他已經支援不住了,面色發白,額頭上冷汗如豆大,腳下軟綿綿的,彷彿踩在雲裡,只憑著堅韌的意志頑強堅持著,在放下花鳶的一瞬間,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爹——爹——”花鳶急道,也不知高如何是好,見花洗心動也不動,忙抬起小手掐花洗心的仁中。
本來花洗心疲累之極,意識是不願意醒來的,而銀針執行,若到心口處,便必死無疑,也就是說,他可能會在昏迷中死去。
花鳶掐他的仁中,這妮子力道甚大,情急之下也不知收斂,掐得花洗心老疼,竟然將深度昏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