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千金,有一個公爵爺爺,還有一個即將繼位的父親,弗洛拉向來跋扈慣了,所有的事都由著自己的小性子。
軍師淡淡道:“弗洛拉小姐,我敬你是公爵府的小姐,但你這樣無禮的行為,我可以視為對Zeus的挑釁,對輪迴的不滿,公爵府做好開戰的準備了嗎?”
弗洛拉一聽,臉都白了,她後退幾步,“Zeus,你要相信我,我根本沒有任何挑釁你的意思,更沒有不將輪迴放在眼裡,我······”
演技不錯,但可惜派這麼一個馬前卒太過兒戲了。
容陌好整以暇的交疊著腿,像是看什麼好戲一般。
宴會廳裡的賓客都注視著這一幕,有幾個貴族女士更是滿臉鄙夷。
弗洛拉,擁有m洲第一美人之稱,且先不論這個稱呼是否名副其實,就她那無腦的做派,讓整個上流圈子輕視不已,她能遊走在各世家貴族,也僅是仗著莫斯公爵而已。
幾乎整個貴族圈子裡的人都聽聞過Zeus,想嫁給他,和他一夜風流的貴女數不勝數,但沒見誰能成功。
現在弗洛拉做出失禮的事,也能讓她們知道,Zeus的態度。
弗洛拉心裡緊了緊,就在她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嚴厲的聲音伴著沉重的腳步,由遠及近傳來。
“弗洛拉,不許無禮!”
聽見熟悉的聲音,弗洛拉轉身。
身著m洲公爵制服的老人步履威嚴,腳下生風的走來,老人約莫六十多歲,蒼老的面上絲毫不顯疲勞之態,反而精神十足,氣勢威嚴。
他的身邊跟著一位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他就是這次宴會的組織者,什唯爾家族現任家主的繼承者——克里奇。
莫斯公爵走到容陌面前,目含警告地看了一眼弗洛拉,然後弗洛拉向容陌行了一個貴族禮,站在了爺爺身側。
克里奇陰陽怪氣道:“Zeus今天大駕光臨,簡直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容陌,三年未見,越發看不透了。
容陌淡淡道:“客氣了。”
他又將目光移向莫斯公爵,“公爵府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莫斯是個人精,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笑道:“是弗洛拉失禮了,我代她向貴客道歉。”
莫斯公爵能在m洲佔一席之地是有道理的,他這麼大年齡對一個小輩低頭沒有絲毫不情願,能屈能伸,果然不簡單。
容陌道:“莫斯公爵言重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看著公爵的面子上就此揭過。”
正說著話,外面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士兵拖著大約十五六歲的男孩進了宴會廳,男孩光裸著身子,上面佈滿了鞭打的痕跡。
這種大家族的宴會,是不會出現任何紕漏的,可出現的這個男孩,還是個被人虐待過的男孩,當著主人和賓客的面被帶到了宴廳,這說明了什麼?
克里奇想利用這個男孩殺雞儆猴。
不管這個男孩有沒有犯錯,他被帶到宴會廳,就是給容陌看的。
因為這個男孩和容陌是一個種族。
宴會廳裡鬧哄哄的一片,各種語言夾雜其中,但出奇的,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激昂且飽含興奮。
虎二也是華國人,他臂上青筋隆起,虎目瞪著克里奇,身體隱隱發抖。
在華國欺凌弱小,會被指責,被嘲笑,嚴重點的要去吃牢飯,華國人的禮義廉恥是被刻在骨子裡的,憐憫弱小是一個人最基本的良知。
同理,華國人也最不缺血性。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從短短几十年發展至今。
m洲是個崇拜宗教的地區,他們沒有恭謙善仁和,在一些重要場合見血,以血示人,對他們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