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聞好笑又好氣,他們都有印象。
“我知道,這事鬧了個烏龍,最後曝光這件事的人還公開道歉了。”
一群人似乎把正事忘了,站樓底下嘰嘰喳喳的,徒留顧希月在上面吹冷風。
這時,和顧希月同班的學生站出來,說道:“顧希月不是有男朋友嘛,學生會的沈明決。”
“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們班裡知道這訊息的還在群裡惋惜了一番,感嘆又少了一個單身女神。”
“是,我也見過她和沈同學一起吃飯。”
有同學思路清奇,“不會是顧希月和沈明決分手了,看上喬同學,想用這種方式吸引注意吧?”
沉吟片刻,有學生恍然大悟,“真有可能。”
這會,學生的言詞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激烈了,有學生好奇問:“喬同學,你有女朋友嗎,要不要給你女朋友解釋一下,可不能讓站在上面的那人得逞了,她要當小三,是她自己腦子有問題,但我們可不能助長了小三的氣焰,要不然這小三會越來越多的。”
喬遠洲道:“大家誤會了,我沒有女朋友,和顧同學也沒有什麼關係,她這樣做,純粹是因為她家裡人生病了,找到我爺爺,但我爺爺對此病束手無策,拒絕後顧同學不信,這才逼我。”
“喬同學,你爺爺是中醫吧。”
喬遠洲遲疑道:“······對。”
他也不知道那到底算不算中醫。
“我就說嘛,如果是西醫,那不會緊盯著一個人不放的,有名的杏林才會遇到這樣的事。”
“那人家治不好也沒辦法,總不能讓亂治吧,都已經明確了就應該再找別的醫師,而不是還在胡攪蠻纏,這不是耽擱自己家人的病情嘛。”
“喬同學,你也是倒黴,遇上這麼個人。”
······
大家聽了喬遠洲的話,對他報以同情。鄙視地望了一眼樓上的顧希月,然後紛紛離去,該學習的學習,該吃飯的吃飯,該幹嘛的幹嘛去了。
樓上的顧希月看到下面的人都走了,而自己逼喬遠洲現身,進而逼迫他答應的目的沒有達到,不禁哭訴起來,“你,你們,別走啊,喬遠洲!喬遠洲出來!”
人都散了,此刻樓底下就只剩蘇暖芊、薛研、顧清、喬遠洲、賀一言、易初和董瑞。
賀一言道:“真是按著雞頭啄米——白費心機。”
易初對著上面喊道:“顧希月,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輿論可以逼人就範,但是不能掩蓋真相!”
樓上的顧希月看得清楚,“喬遠洲,你必須答應我,不然我就跳下來!”
“略略略,”易初搖頭擺尾地,“有本事你就跳啊。”
喬遠洲狠狠道:“真是愚不可及!”
顧希月這樣的做法損壞了喬遠洲的名聲,甚至是他的室友,還有和他走得近的朋友,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像極了潑婦罵街。
這種行為令人十分不恥,要是求人都是這個態度,那可真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見顧希月還不下來,蘇暖芊道:“你們等著,我上去看看。”
“你一個行嗎?”薛研有些擔心道。
蘇暖芊笑了一下,“她不敢的。”
果然,在蘇暖芊上了天台,就看到顧希月已經從圍欄上下來了,一臉的憤恨傷心。
她胡亂擦了把眼淚,“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嗎?”
蘇暖芊既不是看笑話,也不是來勸的,她靠在門框邊上,冷冷的看著她,道:“回去了給你家裡人說一說,將那點小心思放一放,不要惹不該惹的人。
還有,你這種方式是徒勞的,水雲洞這麼容易被威脅,早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