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些人臉皮厚，但沒想到這麼厚，變臉的速度太快了，讓人覺得像小丑。
“和你們有關係嗎？”容陌淡淡道。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對呀，你也是容家的人，既享受了容家帶來的資源，那回報容家有什麼不對？”
容陌雙手插著兜，淡漠道：“那就請各位列舉一二。”
圍著的一圈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絞盡腦汁，卻也沒想出來一例。
“嗤！”容陌沒再理會這群人，直接離開了。
他剛走到門口，手機鈴聲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容陌有種想掛了的衝動。
“老大，你卸任離職，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呢？你是我老大，我支援你的任何決定！”張強的聲音很歡快。
容陌：“······”
“老大，你在哪？”
“幹什麼？”
“嘿嘿，我也辭職了。”
“沒這個必要為這一時意氣，你······”
“老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又不是非要在軍部任職，我還可以去······”
涉及敏感話題，張強停了話頭，他們的電話，有可能已經被監聽了，說不定現在就有人在暗處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容陌道：“行，我尊重你的決定。”
***
越南海峽。
海風徐徐，蘇暖芊已經到了越南海峽，她先行一步，那兩個監視她的人這會還在來南越海峽的船上。
海浪一下一下拍打著礁石，捲起浪花，海鷗貼著海平面飛行，一派祥和。
方圓十里，就蘇暖芊一個活人。
下一刻，她就已經到了駐紮在越南海峽的東歐國軍隊駐地了。
在蘇暖芊踏上航母甲板的那一刻，東歐國的軍隊才發現她，沒來得及舉起手中的槍，蘇暖芊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瞬間就來到他們近處。
這些東歐國軍人嘴巴張得老大，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們也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轟的一聲巨響，他們的臉上到處都留著血跡，已經停止了呼吸。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也太過突然，附近的其他軍隊似乎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當蘇暖芊又一次出現在另一艘航母上時，他們已經順著一股力道穿透甲板，直直往下，最後掉入了海中。
海里的各類魚聞到血腥味，蜂擁而至，對著一團爛肉啃咬。
下一艘航母上，蘇暖芊剛上來，就聽到有人喊話。
“你是誰？！”
蘇暖芊的臉上掛著微笑，“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只需要知道你們要去見上帝就行了。”
“我們是東歐國軍隊，你想引起國際紛爭嗎？”
蘇暖芊彈了彈指甲，“國際紛爭？呵，做錯事了就要付出代價，去天堂，哦不，去地獄找個好位置，你的戰友馬上就要和你會合了。”
東歐國的這些軍人都臉色蒼白，嚇得倒退了兩步，不敢出聲，在他們眼中，這個女人和惡魔沒什麼區別。
他們想開槍，但還沒舉起來，槍就炸膛了。
“你，你居然敢公開挑釁東歐國，你是哪個國家的，我們要向聯合國提出公訴。”
撲哧一聲，蘇暖芊笑了，說道：“我說過，我是誰不重要。”
抬手一揮，說話的人已經變成了一灘血跡，包括他身後計程車兵，從他們的腿開始，一點一點都融成血。
驚恐，無助，甚至於慌張，所有的人都在慘叫，此刻他們腦中又想起了一句話，哦，上帝，我來見你了。
此刻還能說出話的人，已經不知如何來形容自己眼前的景象了，只是張著嘴唸叨：“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