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實話,付清輝和練娜也羨慕,要不是其他前輩都忙,他倆就近在樂省,給蘇暖芊和容陌當導遊這種好事還輪不到他兩。
要知道,蘇暖芊的手縫裡露出一點,那就夠他們受用終身了。
知道他們和蘇暖芊要待很長一段時間,那些前輩是默默的羨慕,可那些同輩的師兄姐,師弟妹可是明晃晃的,恨不得將他們取而代之,要不是上面下令不讓他們打擾蘇暖芊,恐怕酒店的地板磚早就被踩得粉碎了。
房間裡很安靜,梁母站在最後方,屏住呼吸伸著脖子看。
躺在床上的小孩毫無生氣,猶如行屍走肉,看得多了,只覺一股涼氣無端地從腳底下竄到心口。
他微哼一聲,“鳩佔鵲巢,這麼多人擠在一個殼子裡,也不嫌擠得慌!”
說著,他搭在孩子手腕上的手移開,然後點在孩子的眉心處。
小孩的腦海之中,金光頓生,像是普照萬物的陽光,任何東西都逃不過。
剎那之間,陰晦消散,還伴隨著一聲不甚清晰的“咔嚓”聲,接著,孩子自病了後一直睜著的眼睛閉上了。
梁母顫抖著開口,“這位······先生,小女怎麼樣了?”她本來是想喊醫生的,可這樣子,根本就不像醫生,權衡之下,喊成了先生。
七個大人圍繞著一個小孩,床邊被圍得嚴嚴實實,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