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就好像那些傷害都沒有發生。 可惜,不過是自欺欺人。 她錯了,想要有話語權,就得剝去軟弱,給自己披上鎧甲,拿著利刃,衝向敵人,只要刀尖扎得敵人生疼,才會有所顧忌。 對以前的她來說,生存本身就是一場試煉,走出舒適區,抗爭,才會有一絲存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