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容家老宅。
容雨松現在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的走動著,他兒子容琦恭敬地站在他身邊,不敢說話。
好久,容雨松忍不住抽了一根菸,道:“琦兒,事情怎麼樣了?那邊有沒有回話?”
容琦眼眸冷凝道:“我已經打電話過去了,但是沒人接聽!”
“那其他人呢?”容雨松接著問道。
容琦搖了搖頭,“也沒人接。”
“混賬!混賬!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到底出了什麼事!”容雨鬆開始焦急起來,手上的皺紋慢慢聚攏,煙燒到了手指都不知道。
忽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在容雨松心頭。
容琦連忙接通電話,一下子就傻了,他聽見電話那頭的人道:“打聽清楚了,在最高首長面前辭職的容家小輩是容陌······”
接下來那人說的什麼容琦已經聽不太清了,就聽見了一個讓他恨透了的名字——容陌。
容琦的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到了地上,啪的一聲響,容琦不住的往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容雨松問道。
容琦愣了愣神,站穩腳跟,一臉失落地道:“爸······”
容雨松張開嘴剛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聲音懶洋洋的從客廳裡面響起來,“怎麼樣?是不是又後悔又意外?你現在是不是恨得要死,是不是非常失落?可惜啊,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容雨松一怔,問道:“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容雨婷看著他笑道:“二弟還不知道呀?”
“知道什麼?”
容雨婷看了看容琦,又看了看容雨松,捏著手中的皮包,說道:“二弟既然不知道,那就讓你兒子告訴你吧。”
容雨鬆一下子擋在容琦面前,怒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琦愣愣地望著他爸,良久才道:“咱們一直打聽的那個容家小輩,就是、是容陌。”
“什麼?這不可能!就他那個病秧子的樣子,怎麼可能!”容雨松說著還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
“爸,是真的······”
過了半晌,容雨松又笑了一下,有些癲狂,“哈!就是他又能怎麼樣?反正他辭職了!”
容琦想到剛才聽到的字眼,又艱難道:“可是······最高首長和總理又有讓他重回軍部的想法······”
“什麼······”容雨松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嗓子眼裡鹹鹹的,癢癢的,最後一口鮮血噴濺了出來。
容雨婷在一旁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二弟的血居然也是紅色的,我還以為是黑色的呢,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好了,不在這和你墨跡了,我還有要事要辦呢!”
容雨婷說著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容琦給擋住,難以置通道:“姑姑,你怎麼能這樣?!”
容雨婷定定的看著他,道:“不知所謂的東西,我不能怎麼樣?你也這麼大了,我不信你長了顆三歲小孩的腦袋,你爸媽之前是怎麼笑話我的,我不信你沒看見,”她整了整裙襬,“你們啊,就在這裡嫉妒吧。”
容雨松忍著痛,叫道:“你,你······”
“好了,我該走了!”容雨婷笑眯眯地打斷,又道:“不用送!”
真沒想到,好不容易來一趟老宅,居然能看到這齣好戲。
***
吉市。
張父張母的身體已經大好,經過蘇暖芊的調理,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今後只要按時按量服用她給的養生藥,張父張母就可無病無災地活到壽終正寢。
東北之行,終於畫上了一個圓滿就句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