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事。
“你家這小子不尊老，隨口就是謾罵，是你教的？”
沖虛道人頓了頓，“閣下此言何意？”
“你問問這小子！”老人將俞安隨手一丟，繼而緊盯著沖虛道人。
清嫻上前，將摔在地上的俞安扶起來，小心地檢查了一遍，問道：“沒事吧。”
俞安搖搖頭，看了一眼師祖，然後道：“師祖，他看我年紀小，故意欺負我，我明明已經換好了喜歡的法器，可這位前輩卻出言阻止，還說我鬼鬼祟祟，不是好人。”
老人道：“你敢說你沒有罵我‘瘦猴’？”
“你要不出言阻攔，我怎麼會注意到你？！”
沖虛道人聽罷，轉頭對老人道：“這位同道，在這小會上交換東西，講究一個你情我願，我徒孫又不是和你交換的法器，何故阻攔？就是他對你出言不遜了，那也是你有錯在先。”
換句話說，就是你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被人罵也是活該。
不過······
“俞安，過來道歉，你既是小輩，就不可出言頂撞前輩，遇到這種不平之事，應該來找師門做主，師門是斷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
雖然態度沒有問題，但言語之間頗為袒護，將此事簡單定性，雙方都有錯，可俞安要不是老人找事在先，也不會犯錯，所以說來說去還是老人的錯。
“是！”俞安大喊一聲，上前站在老人面前，彎著腰，認錯態度良好，任誰都挑不出錯來，“前輩對不起，是俞安錯了，不該口出不遜頂撞你。”
俞安說完後，保持著鞠躬彎腰的姿勢沒有起身。
這麼大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往這邊看，俞安認錯，如果老人還繼續揪著不放，那必然會引起眾人的譴責。
“你······”老人氣得甩了一下手，冷哼道：“起來吧。”
要不是還要參加這小會，他一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教訓。
“謝謝前輩！”俞安聲音洪亮，當眾道歉沒覺得有半點不好意思，就像是他和那老人調換了角色，他不是道歉的那個，而是接受道歉的那個。
“老頭子我盛名在外，今日竟被你個小子戲耍，日子還長，你等著！”老人放完狠話，轉身就走。
老人走後，俞安跑過去，拉住了和他換法器的那人，說道：“先生，謝謝您，”他轉頭，對沖虛道人說：“師傅，就是這位先生剛剛護著我，才沒讓我一直捱揍。”
沖虛道人頷首，“感謝先生出手相助，護我徒孫。”
攤主直搖手，眾人這才注意到他不說話，也不知是天生因素，還是後天因素。
蘇暖芊眼眸微眯，盯著那人看了好一會，才從兜裡掏出一個玉瓶子，兩個翡翠珠，兩張閃著金光的符紙。
她也沒挪地兒，就在那喑人的旁邊，她沒有包布，就直接擺在了地上。
沖虛道人神色一閃，來小會這麼長時間了，他以為蘇暖芊不會換物品，還當他準備的那些個東西無用武之地了，沒想到還有機會，得趕緊趁著其他人還沒來的時候多換點。
“姐姐，你要換？”俞安蹲在蘇暖芊身邊問道。
“對，挺好玩的，我也試試。”
俞安跑到他們之前坐的位置，將鋪在矮桌上的桌布扯下來，然後提著布又跑回蘇暖芊的位置，“姐姐，地上有土，你用這個墊著。”
蘇暖芊笑道：“謝謝俞安。”
“姐姐不用客氣。”俞安擺擺手。
蘇暖芊看看別人的攤，再瞅瞅自己的三瓜兩棗，又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小玉扇，一隻銅魚和一個古樸的圓環擺上去，雖然還是很少，但也有八件，能撐撐場面了。
沖虛道人，羅星和清嫻還在自己身上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