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疑惑出聲。
“嗐，什麼假貨，哪有假貨這一說，法器這東西，就和古玩一樣，你買到真的還是假的，全憑自己的眼力，難道你還指望在看古玩的時候，老闆會告訴你：哎，這個是假的，不要買。你覺得這可能嗎？”
“······也對。”
梁先生見周圍人越來越多，臉上得意之色幾乎遮掩不住，他當著店員的面還顯擺上了，舉著那件法器就向四周的人展示。
“你們老闆就是個騙子，我要退貨，我的那件貨能換你們這麼三個，我虧死了，要退貨！”
“我們老闆哪騙你了？！”
“你們老闆說這東西中儲存的靈氣可以抵擋三次天權期的攻擊，可一次都抵擋不了！你說，這不是騙我是什麼！”
所有人都對梁先生手中的法器指指點點，灰撲撲的，既不美觀，也沒甚用處。
只是——真的如此嗎？
蘇暖芊細細地看著，像是要透過那灰撲撲的表面，看到內裡去。
店員咬著牙道：“你都沒試過，這麼知道抵擋不了！”
梁先生聞言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可惜，真是不巧，我就試過，”他轉過身，對著圍觀的人群道：“各位，我今天就要揭穿這湘雅齋的真面目，當初在換得這件法器，呸，什麼法器，就一破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