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冷香傳來。
容陌靠近蘇暖芊，緊盯著她，道：“蘇小姐現在問不覺得遲了嗎？當然是——”
沒等他說完，蘇暖芊目光偏了偏，“紅燈了。”
可真是個遵守交通規則的好孩子，容陌搖了搖頭。
不多時，容陌將車開到了目的地。
是一傢俬房菜館，名字叫四方來客，從外面看，很是普通。
蘇暖芊偏頭，“上午十點，吃飯？”
容陌噎了一下，“先談事情，然後吃飯。”
蘇暖芊跟著容陌進去，雖然外面看不怎麼樣，但裡面別有洞天，裝修得很溫馨，沒有大堂，只有包廂。
容陌看起來來過很多次，他帶著蘇暖芊，熟門熟路的上了二樓的包廂。
落座後，蘇暖芊問道：“談什麼？”
容陌斟了一杯茶，放在蘇暖芊面前，淡聲道：“我們之前的合作很順利，我今天是想問蘇小姐還有沒有興趣繼續合作？”
容陌說完後，不急著要答案，給了蘇暖芊考慮的時間。他掏出一張卡，推到蘇暖芊面前。
“一分不少的都在這了。”
這件事對蘇暖芊來說，沒什麼值得考慮的，她拿起卡，夾在兩指間玩著。
“可以。”
一回生二回熟，蘇暖芊又掏出一把珠子。
容陌早有準備，他拿出手帕，將珠子包起來。
蘇暖芊看著手帕，想起了什麼，眯了眯眼，沒有言語。
“正事談完了，吃飯吧。”
蘇暖芊摸了摸肚子，早餐吃得太多，但影響不大，既然是私房菜，那應該挺好吃的。
在等餐的時候，包廂門被象徵性地敲了兩下，不等裡面的人回答，門就被推開了。
可以看得出這人有禮貌，但不多。
“我聽老闆說你在棲照閣，今天怎麼有空······”
張康寧看著包廂裡坐著的兩人，打了個哈哈，“這、有客人？我沒打擾你們吧。”
說是這樣說，但張康寧絲毫不見外的進來坐下。
整個包廂很大，還帶了個洗手間，容陌和張康寧坐在桌子左邊，蘇暖芊坐在右邊。
之前都見過，但氣氛很尷尬。
張康寧看看左右兩邊的人，心裡有些凝重。
表妹等了容陌這麼多年，即使容陌看不上表妹，但也不能對一個除了臉之外，一無所長的人傾心。
上次他還印象不深，可這才過了多久，就又碰到他們在一起。
要不要給餘姨說，整個容家，也就餘姨敢勸容陌。
蘇暖芊端著茶水，慢吞吞地在位子上等著。
席間有些沉默，蘇暖芊吃完拒絕容陌要送她的意圖，自己打車回去了，下午還有一場考試，時間還早，能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