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極了,輕柔地拉著呂茵的手道:“你這孩子,哪都好,就是心太軟,容易被人欺負。”
溫姚覺得大嫂的腦子被屎糊了,才會這麼拎不清。
呂茵的笑十分牽強,“這,不都說吃虧是福,沒事的。”她的目光落在蘇暖芊身上,泫然欲泣,“也是我不好,我該給蘇小姐道歉的。”
這樣的話,在場的人聽入耳就兩種意思,一種,茵茵真可憐,受委屈了,以呂淑華為代表,還有一種,又開始裝了,怎麼就裝不夠,她自己不煩,別人都煩了,以溫姚為代表。
“不用!你多聽話啊,肯定不是你的錯,來,到姨這裡來,我看看你額頭上的傷。”
呂淑華這樣沒腦子的話,幾乎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了,這呂淑華以前不是這樣的呀,作為張家長媳,圈子裡誰不稱讚,是多少名門的典範,這怎麼就變這樣了?
呂茵強忍著淚意搖搖頭,“沒事的。”
張安邦感覺一個打耳光狠狠扇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面對大家的異樣目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撐著一口氣道:“呵,呵,讓大家見笑了。”
張婉容本就看不慣這個大嫂,聞言嘲諷道:“大哥你有這樣的媳婦,是你的福氣。”
張安邦覺得臉上掛不住,四妹的話是明明白白地打他的臉,讓他無法應對,所以他看向呂茵道:“還不快回房去!”
說著又看向在場的人,道:“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張安邦狼狽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