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蘇暖芊直皺眉。
蘇暖芊問侍者,“剛才臺上的那個女子呢?”
侍者聞言看了一眼臺上,答道:“您有所不知,這碧海青天樓裡的琴師大多都是自願上臺的,只要不違反規定,只要是願意上臺,便都能展示技藝,來去自由,並不多做限制,方才的那位琴師可能是彈久了,下去休息,這才換了個人上來。”
這時,臺上伴奏的琴聲陡然一轉,唱的那位險些破音,有些驚慌地看向琴師,這一看,看得琴師更慌了,指尖錯亂,不在調子上,她匆匆結束,抱著琴,對著臺下鞠了個躬,便連忙走跑下去了。
侍者見此,低聲道:“在這臺上表現得好的,金朵軒的入場券可以抵一半,這位琴師可能是看剛才那位得的那樣輕鬆,也想上來一試,可惜啊,琴技不到家,反倒是丟人現眼了。”
蘇暖芊指尖敲擊著桌面,這規定倒是顯得頗有些人道主義,這入場券不能是什麼簡單的東西,但想入場的人又不是都能出得起這入場券的,這樣一來,便給了那些想入又沒有足夠的入場券的人一個機會。
那女子下去後,沒一會又上來了一行人,這看起來是個樂隊,有抱著琵琶的,拿著二胡的,還有拿著嗩吶的、架子鼓的。
妥妥的中西結合。
在臺上坐定後,鑼鼓一敲,便開始了。
這奇異的組合,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紛紛湊到了迴廊邊看了起來,侍者招了招手,很快,一個小驛便跑到蘇暖芊他們桌前,問道:“客人可有吩咐?”
侍者指了指臺上,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