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忍者來華國走的不是正規途徑,不管是出現在鬧市還是被蘇暖芊殺了,都是要上報的,至於後面的事,就與兩人無關了。
殘局需要收拾,就好像下棋一樣,進入了收尾的階段,這種事,對於國家來說,太簡單了。
至於說不留活口,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R國的忍者,而是旁的什麼人,蘇暖芊也許看都不看一眼,但很不巧,這些人都是R國人,他們曾妄想對容陌出手。
對於R國的人,蘇暖芊已經不將他們當成人了,畢竟只要是看過那場外交會議的,都覺得R國人很無恥。
只要將這些人殺恐懼了,就不敢再來撩撥,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來了一波又一波。
此時,一聲聲急促的警笛聲好像飛一樣的越來越近,遠遠的似乎都能夠聽見車輪和地面摩擦的聲音。
看來是剛出去的好心群眾打了報警電話。
打頭上樓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後面還跟著幾個年輕警察,有男有女,查肯定是查不到什麼的。
他們看到坐著的三人有些詫異,這似乎和報警者說的不太一樣。
“你好,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打架鬥毆,幾位可否說明一下情況。”
羅星見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說道:“誤會了,這裡沒有打架鬥毆。”
為首的警官不相信,根據現場情況來看,確實很可疑,不然為什麼偌大的茶館,就坐著他們三人呢?
他剛問過老闆,也沒有包場,所以這很不合理,至於為什麼沒有被打砸的痕跡······
這時,一個警員上樓,附在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中年警官對三人道:“各位,請跟我們走一趟。”
羅星張了張嘴,蘇暖芊在這,不敢發火,只能好脾氣道:“我們是好人,只是在這喝個茶而已,不知犯了什麼法?”
“犯沒犯法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查過監控,有一夥人上了樓就沒下去過,鑑於你們的嫌疑最大,請跟我們走一趟,如果此事與你們無關,會放了你們的。”
羅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走到哪別人敬著還來不及,什麼時候被這麼質問過,他壓著脾氣道:“滾!”
中年警官眼神也冷了下來,就在他們要採取強制措施時,一個電話打斷了他。
“局長?”
“好,好的。”
“是。”
掛了電話後,這位中年警官狐疑地看了一眼三人,然後對身後的警員道:“走。”
“隊長,怎麼了?”一個年輕小警員問道。
據查到的監控和報警人的描述,這夥人絕對有問題。
“走!”中年警官也是一肚子氣,明明嫌疑人已經確定了,卻因為有後門,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為什麼?!”小警員不可置信。
他是今年剛從人民公安大學畢業的,因著家裡有點關係,所以剛畢業,就進了分局,他以為能大展拳腳,實現報復,可這第一次出警就遇到了這事,這叫人怎麼能不氣憤?
“那有那麼多為什麼,快撤!”中年警官瞪了一眼,覺得沒面子極了。
這隊人就這麼風風火火的又走了。
人不能掌控這世界上所有人的思想,蘇暖芊也不能,所以,一封舉報信經過特殊渠道到了京城紀委的案桌上。
紀委接到這封舉報信的時候,渾身都在發抖,幹他們這個工作的人,誰不知道紅色線內不能觸碰的人。
那位隱世世家的人就不用說了,還有一位算是老熟人,至於剩下的一位,她的資料,還是他們查的,屬最高許可權。
而且還是上面耳提面命說過的,但是這東西已經到了手中,上面一條一條列舉出來,條條都證據確鑿,很有說服力,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