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坐下,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露出了依稀可見的痕跡,從這些痕跡,還能看出昨晚的瘋狂。
他對於自己此時的狼狽,倒是有些羞臊。
加完野餐,一早出門被記者堵,一路圍追堵截回了家,還被老爺子老太太等人撞見。
雖然他清楚,他們是在專門等他。
老爺子開門見山地問,語氣凌厲,“怎麼回事?!”
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是個老實的,以前不是沒管過,但他總是一套一套地,還發過誓,最後,都是為人父的年紀了,他也就不想再追在屁股後面管。
他鬧出多大的事他自己解決去,但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將孫媳扯進來。
這是當他老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呢,孫媳和大女兒成立了一家公司,本是好事,讓女兒有事幹,他其實非常感激孫媳。
而他也明白,兒子背後的用意。
容雨松道:“我在會所只是和嚴董他們吃了個飯,嚴董他們向來好色,所以喊了陪酒小姐,應酬一番也是在所難免,只是不知怎麼,被媒體給知道了,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做其它的事。”
容雨松說得誠懇極了,好像懷疑他,就是冤枉了好人似的。
老爺子目光一厲,緊緊盯著容雨松,“你為什麼要和他們吃飯?據我所知,你和他們來往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