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帶你走。”
雖然蘇暖芊模糊了那兩個字,但就僅僅是這一段話,嚇得田妮妮魂不附體,薛研臉上的血色盡褪,但她比田妮妮好點,之前就隱約有這麼個意識,這會也沒被嚇得失態。
田妮妮有這方面的認識,但不多,“可,一般結冥婚,不都是找去世的人,或者盜買屍體嗎?我還活著,是個活生生的人,這活人和死人,怎麼可能結冥婚?就因為我撿了個石頭,別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這也太荒謬了!”
是啊,太荒謬了,怎麼能叫人相信?
她仍然不太相信蘇暖芊的說辭,感覺她就是根據自己提供的訊息推測出來的,和那些在天橋底下襬攤的算命先生沒什麼區別。
薛研有些緊張地看向蘇暖芊,蘇暖芊回了她一個“沒關係”的眼神,她理解田妮妮,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怎麼都不會平靜地接受,她語氣不好,提出質疑也是情有可原的,蘇暖芊還不至於為了這個而生氣。
蘇暖芊面對田妮妮的質問很淡然,“你既已經遇到,那還有什麼不可能的,至於為什麼是你——有可能只是他單純地看中了你,也有可能是你的生辰八字對他有用。”
蘇暖芊見田妮妮一副心累的樣子,想了想,將她的手機要過來,開啟相簿,將她被陰靈纏上之後拍的每張照片都復原,這個復原,可不是說復原照片上的人工痕跡,比如ps之類的,她一一復原之後,遞給田妮妮看。
很明顯,被陰靈纏上之後,她的面相都變了,所有的照片都大同小異,不管她是什麼拍照姿勢,總有一個男人陰狠狠地望著鏡頭,清晰得猶如近在眼前,男人或環抱,或靠著,或搭著,那透過鏡頭看過來的眼神,彷彿能扼住人的呼吸一般。
田妮妮再次看到這男人,就被嚇得抖了起來,每張都靠得如此之近,“這,怎麼······”
探過頭去看的薛研也被嚇了一跳,這麼一對比,她之前看過的那些殭屍恐怖片都是毛毛雨,簡直不能比!
照片裡的男人和田妮妮剛才描述的一點不差,薛研光看著照片裡的人覺得毛骨悚然,她不禁看向自己的朋友,不知道她這麼長時間怎麼過來的。
被一個······摟著,她這個當事人此時作何感想。
還能有什麼感想,田妮妮此時快瘋了,受不了地丟了手機。
薛研拍了拍田妮妮,“妮妮,你不要緊吧?”
田妮妮搖頭,驚恐過後只剩氣憤,“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拿活人給死人配冥婚,不怕遭天譴嗎?!!蘇同學,現在該怎麼辦?能不能幫幫我,解除冥婚?”
蘇暖芊點點頭,對田妮妮道:“你說你近段時間總是做夢,是什麼夢,怎樣的過程,詳細說說。”
田妮妮立刻點了點頭。
***
田妮妮的老家不在京城,而是在一個外省的小縣城裡,她老家是在一個老小區裡,裡頭多是平房和自建房,小區門口就是一個小十字路口,兩條小岔路,一條大路,因為是在主街上,所以大路還算寬闊,但卻經常堵車,還有來往不絕的小商販,所以非常擁擠。
老小區在十字路口正南,而旁邊正好是一所學校和新小區,在特定的時間,這就更擁擠了。
因為要祭拜爺爺,那段時間正好放假,就想陪著媽媽一起,也就是在買好祭拜東西的前一天傍晚,她們回家的時候,就在小區門口遇到了結婚的隊伍。
這個隊伍奇怪又不奇怪,因為近幾年古禮婚禮的盛行,漸漸地,開始流行起抬著八抬大轎,騎馬迎親的形式,雖然她們那邊是小縣城,但這股潮流之風還是吹得挺旺盛的,所以就有許多人選擇這種結婚方式。
但奇怪的點在於,滿是紅色的隊伍裡,裝點著一點不詳的白色,比如馬頭上綁著的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