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去送死?”
“送死也比投你強!”有人不服氣地說。
張強道:“送死,確實可以顯得你很有兄弟情意,但跟著我,我不僅會讓你們報仇,還能看到更廣闊的世界,拿到從未有過的榮耀與尊嚴,只是不知道,你們——敢嗎?”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魁梧壯漢,這一刻,他們才清晰地認識到,這個人,真的不是那夥人,畢竟,那夥人不會,也不敢說什麼榮耀與尊嚴。
猴子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若說開始是被張強的身手征服,加之他承諾為他們報仇,那麼現在,他被他所說的未來吸引。
這對他們這個小縣城的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也勾起了人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熱血與激情。
他們能聚在一起,就是不甘平凡,想要做出一番事業,渴望成功,渴望得到榮耀與別人的尊重,渴望出去時不被別人說是“毒縣”出來的人。
不過這些,都是基於成功之上,基於活著。
要是人都死了,那這些,也就真的遙遠不可觸及了。
敢!他為什麼不敢!
猴子目光灼灼,心底發出吶喊,在抬眼時,卻見所有人都是如此的目光。
為首的年輕人此刻也略有失神,剛開始的他,也是滿懷這樣的激情,加入這個隊伍,想要乾點什麼不一樣的。
那時的他,大膽且滿懷著對未來的憧憬,每晚躺下,就暢想著未來得到別人尊重、讚揚的目光。
可這些,死了就連暢想都沒機會了。
他有些失神的笑了笑,淡聲道:“從今天起,你們和這個地方就沒有任何瓜葛了,”然後看向張強,“我的這幫兄弟,以後就勞煩你了。”
猴子忍不住叫出聲,“我們不是一起走······”
張強打斷,“誰說你能離開,上了我的船,想再下?那可不容易!”
年輕人嘴角的苦笑凝住,“你說,我也可以加入?”
張強不耐煩的道:“誰說你不能加入了?”
年輕人還有些愣,卻被旁邊的猴子使勁搖晃,“聽到了嗎?!我們這些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
·
一共二十多個人,每個人都像猴子一樣有一兩處優點,稍加訓練,都能成氣候。
張強走過去對容陌說了幾句,然後他返回來道:“我帶你們去營地,”他隨手指了一個人,說道:“看到了嗎?就那兩個,你為他們帶路,熟悉一下閔縣地形。”
猴子不想。
“小子,跟著我第一件事要學會的,就是服從命令,”他拍了拍猴子的肩膀,湊近猴子小聲道:“那倆可比我厲害多了,一個比一個能打,小子,機會給你了,可要把握住。”
說完,他就留下猴子,自己帶著這二十幾個人去營地了。
這次,街上的人看到相熟的人,不再對容陌蘇暖芊報以警惕的目光。
“猴子,你是叫猴子吧?”蘇暖芊問道。
閔縣海拔高,處在熱帶的邊緣,大多是熱帶雨林氣候,太陽的輻射強,所以紫外線強,生活在這裡的人,除了不能走的嬰兒,其餘的人都很黑。
就是女性,也找不出來一個面板白皙,面色不和牙齒形成對比的人。
猴子第一次和長得好看的這麼好看的女孩子說話,即使是黑面板,也能看出來有紅色蔓延。
容陌不著痕跡的擋住猴子的視線,萬幸猴子沒什麼別的心思,就是單純的害羞,不然此刻已經被容陌掀翻了。
蘇暖芊對容陌醋罈子的行為表示——你高興就好。
猴子撓撓腦袋道:“我本名不叫猴子,是因為我靈活,上樹掏鳥摘果子和山裡的猴子一樣快,所以他們給我起了這個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