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這就來了。紅峴山在幾個月前就拉了警戒線,不讓任何人進去,我覺得那時,那位大佬可能就要渡劫。”
“樓上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印象,不過當時不是說人失蹤了才封的山嗎?”
“嗐,那當然不能用渡劫這個理由啊!”
“······也對。”
“聽你們這麼說,國家是早就知道這事啊。”
“我覺得知道。”
“我也覺得。”
“······”
“覺得+。”
“也不知渡劫的是何方大佬,我等能否有幸一見。”
“嘿,我覺得不可能,你看現在都淨網了。”
“對,這種程度的淨網,堪比小影片病毒傳播的程度了!”
“哎,你們誰儲存了影片?我的鎖在網盤裡,都被和諧了。”
“我的也是!”
“我的也是······”
“我的也······”
“我有,你們要不要?”
“啊?你是怎麼儲存的?”
“嘿嘿,我一開啟就知道要被和諧,影片都沒看,眼疾手快,存到隨身碟裡了。”
“親,看看孩子吧。”
“親,孩子也很需要。”
“小心點,別再被和諧了。”
······
安全員摸了下頭頂上為數不多的幾根頭髮,怒摔鍵盤,我們和諧一切是為了消除影響,不是想要掩耳盜鈴!
這事簡直沒法幹了。
紅峴山帶起的風波還沒那麼快消弭,民眾對於這件事抱有極大的好奇心,還有人專門請生活在紅峴山周邊村縣市的人演講。
劉小龍是一個普通的大四學生,他家就在距離紅峴山不遠的縣城裡。他學的是社會學,正好要寫論文,他覺得家鄉的文化很有意思,就回了家,準備在家鄉收集素材,所以這幾個月一直待在這裡,繞著紅峴山轉。
清早,他還在床上睡覺,就被一通陌生電話給吵醒了。
通常這種沒有備註或者第一次打的陌生號碼他都是不接的,但最近有很多人問他紅峴山的事,他的號碼也成了熱門,這輩子,他都沒這麼受關注過。
紅峴山上的異象他不僅看見了,而且還拍了當時就釋出在了朋友圈裡,只不過沒幾分鐘,他釋出的影片就不見了。
他猜這可能是國家出手了,也猜這可能是真的。
不過影片雖然被刪了,但依舊不能阻攔他對這件事的好奇和分享。
劉小龍迷迷糊糊接起電話,“喂”了一聲,聽見電話那頭的人用甜美柔和的聲音問,“您好,請問是劉小龍先生嗎?”
聽聲音就是個軟萌妹子,劉小龍瞬間清醒了,他在床頭上摸索到眼鏡戴上。
“我是,請問您是?”
劉小龍覺得自己的普通話都標準了。
“是這樣的,我是京城靈異事件研究所的對外接線員,我們研究所希望能夠邀請您就紅峴山的事件來進行演講,我們會按照您演講的時間來支付您費用,請問您有沒有時間?”
電話中的聲音雖然軟萌,但語速不快不滿,帶著強勢,字正腔圓地將事情說了個清楚。
劉小龍是個學生,賺點費用都要靠擺攤的窮學生,他一聽“演講”、“費用”等詞,腦子就有些轉不動了。
就在他脫口而出答應之際,想到了國家的淨網行動,如果這個演講他答應了,是不是就是頂風作案?要他吹吹牛,口頭說說可以,但搞得這麼正式,他可能都還沒上演講臺呢,就被帶下去關禁閉了,不,也有可能要吃固定的一日三餐了。
他腦中頓時警鈴大作,立刻含糊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