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出面。
原本計劃得好好的,讓王明亮把人帶走就行了。沒想到剛才有人過來彙報,說那人走了。而且他還說是機工部的。這下,周銘言覺得,好像事情起了變化,於是急急忙忙趕過會議室來。
卻沒想到之前向他保證的王明亮現在居然像是霜打了茄子似的。於是本就不好的心情,就越發的不痛快了。
王明亮看到周銘言到了之後,就像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樣,一下就站了起來,對著周銘言點頭哈腰的說到:“司長,你可要為我們冶金部做主啊。剛才那個人,好不講道理,居然說我們冶金部是土匪山大王。還說要直接和我們程部長談事情,這麼沒有組織概念的人,一定不能讓他混進我們冶金部來啊!”
周銘言看著眼前像條狗一樣的王明亮,心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除了拍馬屁的時候很能耐之外,其實就是一個棒槌。他之前也是豬油蒙了心,怎麼就選這麼一個傢伙來談事情呢?
但是,這人再怎麼棒槌也是他們冶金部的,居然說他們冶金部是土匪山大王,這樣的言論都說出來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再一聽那個人居然說他要直接和程部長談,周銘言的心就咯噔一下跳了起來。這麼大口氣,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問題不成?
於是,周銘言也顧不得王明亮還在那兒唧唧歪歪,一下就打斷了王明亮想要繼續說話的慾望,說到:“那個人有說他是什麼單位的麼?還有,他叫什麼?”
王明亮本來還要多給劉勝利上點眼藥水,讓他減輕一下責任,沒想到周銘言居然打斷了他的話,也就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到:“那個人他說他是一機部的劉勝利。什麼職務都不說一聲,就是這樣對待同志的。”
周銘言一聽到一機部、劉勝利這兩個詞語,身上的汗毛就炸了起來。為了確定自己沒聽錯,再次問了一遍:“你說他是一機部的劉勝利?”
王明亮看到周銘言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好像已經脫離了計劃之外。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王明亮仔細回想了一下,才很肯定的說到:“是的,那個人是說他是一機部的劉勝利。”
再次確定了這兩個聯絡起來的部門和名字,周銘言就覺得喉頭髮苦,眼前漆黑一片。這難道就是程部長暗示的沒什麼背景的人?他可不是王明亮什麼都不懂,一機部的劉勝利除了那個副部長劉勝利,還有誰會這麼有底氣的就說兩個關聯詞?
要是周銘言知道坑爹是啥意思,他肯定會大吼一聲,坑爹啊!尼瑪劉部長要都是沒背景的人,那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全國又有多少人能有背景。自己到底是和程部長多大的仇,讓程部長非要這樣陷害自己?
周銘言本能的想到是程部長陷害自己,但翻來覆去的想,自己和程部長的關係也不至於啊。自己還是他提拔上來的心腹,哪怕自己犯了錯,程部長好歹也會說一下啊。怎麼會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就給自己挖個坑來讓自己跳呢?
想到這,周銘言突然想到,這事情可能不是程部長要害自己,而是他自己都沒有搞清楚這個情況。於是,也顧不得王明亮,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打電話了。
王明亮雖然不知道周銘言為什麼走得那麼匆忙,但周銘言聽到自己回答後那陰沉的臉色,無疑是顯露出一些對自己很不利的事情,不但對自己很不利,就是對周司長也很不利,要不然,周司長幹嘛連個招呼都來不及打,就匆忙的離去了?
這下,王明亮真的是欲哭無淚了。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遇到這樣的麻煩事兒?還有自己剛才那說話的語氣,而對方明顯是個鐵板,想到這,王明亮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辛辛苦苦的爬上這個位置,容易麼?是踩著多少人的屍體上位的?要自己下去了,哪裡還有好事兒?想到這,王明亮一下就癱坐在會客室的地上。
王明亮和周銘言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