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見過幾面,他重視的問題,應該不是小問題,尤其是他居然在自己這些人面前說這是關係到劉家未來的大問題,這就說明,他並不是胡亂開口。要劉東真是個渾人,當得起南巡首長几次接見麼?尤其是這半年來,劉東弄出的動靜可不小,要是沒有一定的智慧,他也弄不出這樣的大事來。
於是,劉東北也不由得認真起來,仔細回想起關於隋安東同志的事情,好半響才開口說到:“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我們的觀點有些不同,這其中就產生了一些分歧。要說太大的問題,也不至於。”
聽到劉東北這樣說,劉東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二伯現在並沒有和隋安東同志鬧出太大的問題。要不然,想想都可怕,和隋安東同志鬧矛盾,這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他的政治手腕,絕對不是自己二伯能夠比擬的,別說二伯,就是大伯,也絕對不是隋安東同志的對手。
要是二伯現在就和隋安東同志鬧出大矛盾,那事情可就大條了。老爺子出面都不知道能不能擺平這件事情,他們現在的身份可都不小,尤其是隋安東同志,過兩年就要青雲直上,這個仇要就這麼結下來,自己以後就算在怎麼努力改變,都有可能是霧中花水中月。
但是,今天這話題自己也不能再繼續說下去。自己雖然知道隋安東同志的經歷,但二伯不知道啊。別說二伯,就是老爺子,也絕對想不到這樣的問題。
要自己再說一些事情,那可就真的是越界了。畢竟自己是個晚輩,剛才的話都有些過了,要再說一些,別說二伯聽不聽得進去,就是這事兒要老爺子知道了,都是自己捱罵。怎麼的?你二伯這個大人,還需要你這個小孩子指點怎麼做事兒?要真的讓老爺子這樣認為,那自己的努力可就完全白費了。
一個不知道大小尊卑的人,是能讓人放心的麼?
所以,劉東也僅僅只有在這個場合提醒一下,要真想改變二伯的觀點,還是隻有看老爺子。正好過兩天三十了,要去老爺子家。到時候這個問題一定要和老爺子說明白,隋安東同志這尊大佛,不去想方設法的巴結,卻和他鬧矛盾,這純粹是老壽星喝砒霜-找死。
至於該如何給老爺子說,這點劉東反到是有信心。畢竟老爺子是見證過自己奇蹟的人,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二伯雖然也聽說過自己的事情,但這半年來和他見面的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雖然劉東北是自己二伯,是一家人,但要說到熟絡,還真就不怎麼樣。
二伯好歹也是副部級大員,平時工作就挺忙,除了過年的時候,平時哪裡有時間常聯絡?這年月,連大哥大都還沒有出現,人們互相聯絡的方式實在是太少了,雖然對於劉家來說,用個電話什麼的比較方便。
但再方便的東西也是公家的,除了有事的時候,很少有人說拿電話來煲電話粥。所以,雖然劉東和劉東北是伯伯和侄子的關係,但聯絡也沒有多多少。
劉長征聽到劉東北和隋安東同志並沒有什麼太過激烈的矛盾,於是開口到:“既然是這樣,那你以後就要注意了。要配合好隋安東同志的工作。等過兩天,再去問問老爺子的意思。小東你既然那麼在意隋安東同志的意見,那也和老爺子說說。你現在也不小了,應該在家裡提出一些有用的意見,你畢竟是劉家的人,做出了成績,我們劉家也有光。”
劉東聽到大伯這樣說,連忙說到:“我知道,大伯。今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隋安東同志的問題不是一個小事兒,爺爺應該是知道一些他的情況,要是矛盾真的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這個對大家都不好的話,劉東絕對是在給劉家貼金,劉家不好,不見得隋安東同志不好。但這話劉東又必須得說,要不然,二伯的心裡還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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