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李香君趕忙擺手道,“母親說奴婢年級尚幼,過兩年再考慮這個事情,奴婢也是這樣覺得的。”
“李貞麗對你倒是極好的,妓家的女子大多都是十五歲就梳攏,而李貞麗作為你的假母,硬是願意讓你多拖一年。”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母親對奴婢的確非常好。”李香君回答道。
“有時間的話,朕會讓你去看看李貞麗的。”朱由校說道。
“謝陛下隆恩!”李香君高興地說道。
此刻,小小過來了,打斷了兩人的聊天。
“小小,李香君以後就交給你了。”朱由校說道。
“諾。”小小回答道。
“李香君,替朕磨墨,朕寫首詩詞送給你。”朱由校說道。練字是朱由校每天必做的一個專案,練了到現在,他的字面前也能見人了。
“諾。”李香君躬身回答道。
朱由校想了想,提筆抄了一首納蘭性德的詩,這個時空,朱由校擊敗了女真一族,不知道納蘭一族是否還能存在,他抄起來也是理所當然。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陛下,何故送奴婢這首詩?”對朱由校送她這首詩,她感到非常疑惑。這首詩詞以女子的口吻控訴男子的薄情,從而表態與之決絕,跟現在的李香君的境況一點邊都搭不上。
“可能你是青樓出身的原因,朕朕看到你的時候,就突然想到了這首《決絕詞》,並無其他的意思。”朱由校說道。
“謝陛下賞賜!”李香君疑惑地收下朱由校抄的詩詞。
“陛下的這首《決絕詞》的確寫盡青樓女子悲慘的一生。”顧媚輕聲說道。
“你是有福之人。”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妾遇到了陛下,才有了今天的福氣。”顧媚恭敬地說道。
“小小,顧媚封了婕妤,朕也封你婕妤吧。”朱由校說道。
“謝陛下隆恩!不如待妾年過三十之後,再考慮此事,陛下可以嗎?”小小問道。
“可以,就按你的意思來。”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謝陛下!”小小高興地說道。
“小小,你帶李香君先下去,顧媚留下侍寢。”朱由校說道。
“諾。妾先告退了。”小小施禮道。
待小小離開之後,朱由校問道:“聽說你在江南妓家挑選了許多女子準備帶回京師。”
“是的。”顧媚輕聲回答道。
“是皇后的意思?”朱由校問道。
“是的,皇后說陛下仁慈,不忍從民間挑選良家子,便讓妾從江南妓家挑選一批處子送進宮去。皇上,每一個妾都是付了的錢,絕沒有少一分錢。”顧媚解釋道。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中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中教君骨髓枯。這是前段時間一位大臣送給朕的詩。”朱由校說道。
“皇上,皇后是一片好心。皇上年富力強,總得需要人來侍寢,而宮中年輕的妃嬪只剩下幾人了,皇上總不能就讓這一兩個人來侍寢吧。”顧媚輕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皇后害怕朕專寵一人。”朱由校說道。
“妾不敢,妾失言了,妾絕沒有這個意思,皇后對皇上絕對是一片真心……”顧媚叩拜在地說道。
“起來吧,朕就當你失言了,此事以後休要再提,寶珠永遠都是朕的皇后。”朱由校說道。朱由校覺得顧媚應該是失言了,就算寶珠不當皇后了,皇后這個位置輪不到到寶珠的身上。但顧媚的失言,讓朱由校似乎明白張嫣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謝陛下。”顧媚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