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王、益王、周王、裕王他們,就說我江夏來了,他們作為主人家怎麼也應該出來和我見上一面吧。”
“哈哈哈……當然,這是當然。”伴隨一聲豪邁地笑聲,崇王朱厚煜從迴廊裡走過來。朱厚煜道:“江大人真是給足了面子了啊,本王在此謝過。得知江大人要來,小王早已經命人準備了酒菜。
德福樓最好的席面,八十年的陳年佳釀。希望江大人不要嫌棄酒菜簡陋,小王等招待不周才好。”
王慶年一聽,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在心裡暗自鄙夷道:“德福樓最好的席面,八十年的陳年佳釀。這他奶奶的得多少銀子?我一年的俸祿能不能吃上一回?這還酒菜簡陋?”
江夏笑了笑,十分隨意地說道:“讓王爺費心了,我這人吃什麼不算太講究。德福樓的東西,也能將就。”
“德福樓的東西……也能將就?”王慶年眼神怪異的看了江夏一眼,心道這些當官兒的,果然是會享受。。之所以我沒有殺,只不過是我不想因為他而給自己弄的一身麻煩而已。”
說完,江夏拍了拍王慶年的肩膀,示意王慶年帶他去他的房間。
王慶年自己其實也是大明勳貴子弟,他爺爺還是京師比較有名的勇義伯。雖然現在家族沒落了,但王慶年也算是有見識的人。
此刻王慶年不得不承認,這天下比江夏更狂的人,真的找不出第二個了。
楊府之中。
楊廷和命人取來了放在皇宮裡面,所有有江夏批覆的奏摺,以及有江夏私人印章的手令。
到了像楊廷和這樣地位的人物,其實更多的時候已經不
江夏往朱厚煜的身後看了一眼,說道:“宗人府五位親王坐鎮,而如今就得崇王一個人出面,其餘四位王爺看見並不是很歡迎江某人啊。那既是如此,江某人就先行告辭了。”
“誒,江大人,江大人……”朱厚煜笑著對江夏招了招手,道:“江大人切勿見怪,徽王、益王他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了。
這說實話也不怕江大人笑話,小王等人可沒有想到,江大人會如此給我們薄面,一請就來了。所以徽王他們四人沒有做好準備。這已經派人去請他們過來了。”
江夏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
停在原地的步子,這也邁開往宗人府裡面走了幾步。一邊走的同時,江夏一邊說道:“相信這次我得在宗人府住上幾天了,不知道各位王爺為我定下的房間是……”
朱厚照趕緊示意了王慶年一眼,說道:“快!請江大人去臥龍居室。”
王慶年一聽,臉色頓時一驚。“臥龍居室”那可是太子級的人物犯事了,進入宗人府住的地方,等閒宗室子弟根本就沒資格住那地方。
看著江夏像走馬觀花一般隨意的在宗人府裡走著,王慶年忍不住在心裡想。這位爺究竟是來遊玩兒的,還是來接受審問的?
走出兩步以後,江夏突然轉過身來對朱厚煜說道:“崇王,你們在想什麼了。我清楚,你們也清楚我清楚。所以大家有些事就別往太美的地方想。
我可以做出一些適當的讓步,但你們若是想趁此機會對朝政有什麼念頭。那我勸你們最好是現在就斷了這份兒念想。
我江夏其實不僅僅敢在乾清宮打他楊廷和,說白了,我更敢殺他是自己要多有辦事能力,而更需要的是籠絡有辦事能力的人,然後人盡其才。
拿我的終生偶像那句話來說就是:“就算是一張廁紙,也有它的用處。”嗯,這個比喻真是太恰當了。
有能力的人,可以說智慧謀略型的,也可以是武功高強型的。同時,也還有一種是身懷某種特別技能的。
比如擅長偷盜、比如擅長騙人、比如……擅長模仿。
此刻在楊廷和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