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白癜風怎麼也想不到我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偷牌。
從他發牌的表情來看他並沒有發現他手裡的牌少了三張。
或許他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他依舊作用著發底張的手法給自己發牌。
要知道輕敵是一個老千的大忌,不過從白癜風的手法來看,他只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二把刀,他僅僅掌握了一些老千的初級手法而已。
發完牌後,老王依舊選擇悶二百,而我還是毫不猶豫的拿了五百塊放在桌子上。
因為我清楚的明白,在這種賭局裡,戀戰是不明智的選擇,所以我要一把就擊垮他,讓他沒有還手的餘力。
白癜風不假思索的選擇跟注,好像這把牌還是在他掌控之內。
老王看了一眼牌後選擇棄牌,我知道他現在只是一個牌搭子的身份。
我拿起牌看了一眼,發現只是一對10和一張5,但是我依舊選擇跟注一千。
因為我藏在手裡的三張牌是一張10,一張2和一張3。
我不相信白癜風會給自己發出J以上的豹子,不然那樣就太假了,畢竟這才是第二把牌。
不過就算他發給自己A的豹子我也不怕,因為我手裡的23可以和底牌配成235,專殺豹子。
其實我也沒想到自己偷的三張牌會這麼巧,要豹子有豹子,要235有235,可能這就是運氣吧。
“既然你都看牌了,那我也看看吧”白癜風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隨後又拿出一千塊錢說道。
就這樣,我們兩人在上了二十幾輪以後白癜風有點不淡定了。
“小子,你是不是在詐牌?年齡輕輕就敢玩這麼大?”
從白癜風的語氣我可以分析出他給自己的牌絕對不是豹子,因為他現在好像也不確定他發給我的牌是不是他要發給我的。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你要是感覺自己牌不大的話你可以棄牌啊”
“棄牌?我都上了這麼多,怎麼會棄牌?”
“那你就開牌,別磨磨唧唧的”
“好,我開你”
說著白癜風掀開了自己的底牌,我一看是AKq的黑桃順金。
“你是什麼牌?我不相信你是豹子”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真是豹子”
我一張一張的開啟了自己的底牌,當三張10暴露出來的時候白癜風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這不可能?”
雖然這把牌我贏了,但是藏在手裡的牌我還沒有處理掉。
萬一白癜風查牌發現少了三張牌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不可能?牌是你發的,難道你出千出錯了把三張10發給了我?”我反問道。
我的一番話把白癜風懟的啞口無言。
白癜風看了看桌子上的牌堆,我知道下一步他要查牌,不過這也是我處理牌的最佳時機。
“怎麼?要查牌是不是,你查呀”
說完我搶先一步拿起桌子上的牌遞到了白癜風跟前。
白癜風看到這一幕他應該也知道現在查牌已經為時已晚,於是他轉移了目光說道“算了,冤家牌,我們繼續”
“不行了,今晚太累了,而且現在頭疼的厲害,明天在玩吧”
“強子,收錢”
說罷我起身準備離開,本以為白癜風又會向之前的一些賭徒一樣不讓我們走,沒想到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並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心說這不對啊?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走出棋牌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在街上等了一會發現並沒有計程車經過。
“這個點沒車了,看來我們得走路回賓館了”
“四海,